说到动情之处,杜琳伸出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袁文济突然出现将杜琳的手拉开,他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始。
“处理不好别再出现再我面前。”
我拿起包干脆地离开,没给袁文济说话的机会。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杜琳。
一个月后,袁文济再次联系我,他说她已经和杜琳解释清楚,并且她也不会再出现打扰我的生活。
袁文济追了我三个月,我才再次点头答应与他交往。
那时的我,在爱情面前多么骄傲啊。
怎么现在,在丈夫的婚礼上我多问一句都这么小心翼翼呢?
“清秋,我无意与你争文济,今日过后文济还是你的丈夫。
“听说你们还没有办过婚礼,要不趁着今天你们也补办一个吧”
杜琳说着就要将头纱取下戴我头上,袁文济抬手制止了她。
他皱着眉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要闹多久?杜琳都把自己的伤口撕下给你看了你为何就是不信,还要咄咄逼人让她脱婚纱呢?
“你要是想要婚礼,等之后空了我带你去国外办一个行了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锅就已经扣我头上了。
杜琳依偎在袁文济的身边,定制的婚纱和妆容将她衬得楚楚动人,哪怕是年近六十依然能从她脸上看出娇羞的样子。
得知袁文济结婚的消息我马不停蹄地从国外赶回来,海风早已将我的头发吹得不成样子,还穿着国外时穿的衣服,和国内的天气格格不入。
用以前袁文济对我的形容就是,这身装扮有点恶心。
袁文济还在安抚着怀里红着眼的杜琳,我恍惚回到了那年的咖啡厅。
杜琳哭着求袁文济再爱她一次,袁文济甩开她的手向我示忠,我冷眼旁观着这被爱蒙蔽双眼的女人。
怎么转瞬间,我和杜琳的位置就互换了呢?
我看了眼周围的人,不耐烦的丈夫,责怪我的儿子,劝我息事宁人的儿媳......
他们一个个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原本裂开的心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快速往外流,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袁文济,我们离婚吧。”
没有一个人将我离婚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