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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我说的话家里从来没有人放在心上。

或许是儿子刚出生时,我全职在家带娃抽不开身让袁文济帮我带想吃小蛋糕,却一直没吃到时;

也许是袁文济带儿子旅游,我因为要在医院照顾生病的公公让他们帮我代购个包,却只收到一个海边的贝壳时;

更或许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婚礼袁文济却给杜琳办了的时候。

那晚说完离婚,杜琳便晕了过去,袁文济急忙将她送去医院,丢下我一人在海边吹风。

袁文济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了杜琳三天,回来时第一句话却是:

“你煮点粥带去医院给杜琳道个歉,要不是你在海边闹脾气不走,她也不会因为吹多了海风感冒。

“她本来就有肺癌,你就不能注意点?”

袁文济脸上急切的脸色,是我从未见到过的。

生袁池时我难产差点下不来手术台,袁文济也仅仅只是过来看了一眼,说临时要出差便急匆匆离开了。

他给我请了护工安排了最好的月子中心,再见他时我都快出月子了。

袁文济父亲重病躺在ICU时,是我日夜守在医院,他赶来时都没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要我出去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替我安排好一切,又忽视掉我的诉求。

“袁文济,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你的女人你自己照顾。”

“等杜琳走了我就和你去国外办婚礼。我已经联系好了婚庆,过两天儿媳就带你去试婚纱。你先跟我去医院道歉。”

袁文济以为我还在为了婚礼闹脾气,可是这个婚礼我早都不想要了。

过期的糖,讨来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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