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他以为姜青黎在他身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开始想起曾经那个抛弃他的人,而那个人,恰好落魄,恰好在等着他拯救。他自信地认为,他可以将一切都牢牢掌握在手中。原来姜青黎那个时候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她早就知道自己和尤念笙领了证,还准备和所有人一起瞒着她。靳寒夜心慌的厉害。他原以为他可以隐瞒的很好,能够兼顾尤念笙和姜青黎。他以为自己很谨慎,对于尤念笙,那不过是曾经......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阿黎怎么可能在我这里。”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就连靳寒夜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姜青黎的去向。他心头猛地一震,目光下意识地在客厅里找着什么。像是在期待姜青黎下一秒会出现在他面前。“阿黎……”靳寒夜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的慌乱却越来越大。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逐渐升腾起来。阿黎离开他了?他不想相......
房东按时赶了过来,把公寓的钥匙交给了她。进了新家后,她四下转悠一圈后,把需要添置的东西都记了下来,然后请了一个保洁来打扫卫生。傍晚,她带着行李回到了公寓,安顿下来。飞机落地墨尔本时,正好是凌晨。边检人员翻看着材料,问了些常规问题。“姜青黎女士,请问你来澳大利亚预备停留多长时间?”“您好,我拿到了墨尔本一家公司的offer,工作签什么的也已经办好,目前预计会在这边工......
那天尤念笙虽然哭哭啼啼,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和他去登记了离婚相关事宜,一双含着水雾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告诉他一定要幸福。在病房住了几天,靳寒夜决定提前出院。发现姜青黎离开的第二天,他就和尤念笙预约了离婚,现在30天冷静期也已经过去,他必须要尽快拿到离婚证。那天尤念笙虽然哭哭啼啼,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和他去登记了......
“白纸黑字,落笔无悔,签完字后我会先打一半的钱到你的账户,剩下一半会在你离开那天转给你。你要保证拿到钱后,一辈子都不能再出现在寒夜面前,明白吗?”电话那头的靳母听到这话,瞬间激动不已。“你终于想清楚了?想清楚就好,你一个保姆的女儿,怎么配得上我靳氏继承人,你现在在哪,赶紧过来,我们签订合同。”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发来的地址,姜青黎自嘲一笑,拦了一辆车......
可从那天起,尤念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踏足过靳家,甚至还重新交了新男友。靳家不止这一个孙辈,靳父靳母成天忙于事业,也没有时间照顾这个看不见了的儿子。靳寒夜被丢到了老宅,孤苦伶仃。迈巴赫内,姜青黎正被靳寒夜吻得意乱情迷。她的衣服褪了个光,可靳寒夜却衣冠楚楚,两人之间强烈的反差,让她不由得红了脸。靳寒夜伸手揽住她的腰往前带了带,低笑着耳语:“隔音板都放下来了,司机听不见,也不敢听,......
尤念笙试图挣扎反抗了无数次,哭着求饶,却依旧敌不过几个保镖的手,还是压在了冰凉的手术台。麻醉药水推入体内,她逐渐丧失了四肢的自主权,眼皮也不受控制地合上。闻言,尤念笙彻底慌了。她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如今尤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一直在破产的边缘徘徊,如果她不能保住孩子,她就彻底没办法坐稳靳太太的位置了。甚至,甚至很可能被送给那个老变态,被那种老变态玩弄!她的......
“今天确实比较特殊,你就不要跟着我回去了。”尤念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很快又变得楚楚可怜,而原本就要止住的泪再次大颗大颗滚落。只这一瞬,拒绝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可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神情,尤念笙的眼泪霎时落了下来。“寒夜哥哥,你是不是很为难?我没关系的,如果你很为难的话,我今天就不去了。”她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靳寒夜会立马低下声音哄他......
等到房中收拾好,她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打开了来澳洲这边前新注册的微信。她这个微信只告诉了她唯一的一个好友,其他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的联系方式又是什么。除了姜青黎外,其他人都喝了几杯酒,脸色微微泛红,明显都有些喝醉了。也不知谁开的头,突然就开始吐槽起前男友。有人捧腹大笑,有人眼中带泪。有些事过于奇葩,孙思敏笑的合不拢嘴,随口戳了戳身旁唯一清醒着的姜青黎......
“您好,我拿到了墨尔本一家公司的offer,工作签什么的也已经办好,目前预计会在这边工作两年。”听到她这一口流利的英语,边检人员也没有再为难她,盖章放行了。飞机落地墨尔本时,正好是凌晨。边检人员翻看着材料,问了些常规问题。“姜青黎女士,请问你来澳大利亚预备停留多长时间?”“您好,我拿到了墨尔本一家公司的offer,工作签什么的也已经办好,目前预计会在这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