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华丽的高定礼裙,璀璨的钻石项链衬得她身姿挺拔,那张精致秀气的脸庞上,带着金玉富贵养出来的清贵气息。哪怕是站在气场强大的靳寒夜身旁,也丝毫不逊色怯场。再醒来时,姜青黎发现自己进了医院。一夜没睡的靳寒夜看到她睁开眼,才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对视了很久,都没有说话。靳寒夜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掖好被角,起身叫了医生来复查,耐心记下了注意事项。催了好几次要开会,他......
那张素来没什么情绪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黎,我说了,我和尤念笙已经再无干系,靳家不同意你进门,你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一定会被人抓住把柄,我只是不想你被为难、被非议!”靳寒夜说得振振有词,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没几分钟,她就被送进了医院。再醒来后,她看到他坐在病床前,阴沉着脸道:“喝醉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姜青黎只回答了一句话。“因为我担心你,少爷。你的眼睛迟早会......
瞬间,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她心间升起。下意识地,她飞快删除了自己手机上发送给姜青黎的挑衅消息。而另一边,再度回到家中的靳寒夜推开房门,还是没有看见他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阿黎呢?还没回来吗?”只这一瞬,拒绝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可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神情,尤念笙的眼泪霎时落了下来。“寒夜哥哥,你是不是很为难?我没关系的,如果你很为难的话,我今天就不去了。”她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靳寒夜会立马低下声音哄他......
是啊,他们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天之骄女,她一个保姆的女儿,为什么非要闯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妄想着拥有不属于自己的人呢?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不会对靳寒夜一见钟情,不会偷偷喜欢靳寒夜,更不会不顾一切跑出去照顾失明的他整整七年。钢琴声音渐渐减弱,最后无声。推开门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了姜青黎的脑海。房间里的陈设布置,都和他们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太久,故地重游,靳寒夜也有些触动,转身看向姜青黎。“阿黎,你还记得我们……”“不记得了。”......
姜青黎悲凉的笑了笑,将自己写的那张字条揉碎丢进了下水道里,然后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这是靳寒夜重回靳家后,用第一笔生意赚的钱给她买的礼物。她心疼他花了这么多钱,他却抱着她亲吻个不停。“阿黎,都说高处不胜寒,可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就有继续登顶的勇气。这只是一条项链而已,以后我拥有的一切,包括我这个人,都是你的。”她把这条项链,和过去有关的所有,都埋葬了。填平土坑后,姜青黎转身回家。凌晨时分,姜青黎才拖着乏力的身体回了家。打开灯后,她的手机响了几声。是尤念笙发来的消息。“你每天点赞我的朋友圈,那应该已经知道寒...
笙笙,不要闹。”听到这句呓语,姜青黎无声地笑了起来。她收回了手,抬起行李下了楼。别墅里很安静,佣人们都在午休。到家后,姜青黎拿出箱子,开始收拾最后一点行李。她忙到凌晨,靳寒夜依然没有回来,她也不在意了。第二天,姜青黎去移民局,取回了所有证件。回去路上,她订了今天下午出发的机票。车在门口停下后,她看到了停在院子里......
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剥离,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几乎将他整个人击垮。“阿黎,别跟我玩闹了,好不好?我想看到你。”靳寒夜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双眼猩红了个彻底,像只失去伴侣的雄狮。他心头猛地一震,目光下意识地在客厅里找着什么。像是在期待姜青黎下一秒会出现在他面前。“阿黎……”靳寒夜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的慌乱却越来越大。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逐渐升腾起来。阿黎离开他了?他不想相......
“今天确实比较特殊,你就不要跟着我回去了。”尤念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很快又变得楚楚可怜,而原本就要止住的泪再次大颗大颗滚落。只这一瞬,拒绝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可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神情,尤念笙的眼泪霎时落了下来。“寒夜哥哥,你是不是很为难?我没关系的,如果你很为难的话,我今天就不去了。”她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靳寒夜会立马低下声音哄他......
到达尤念笙的家时,刚一推开门,他就看见了随意穿了件清凉睡袍的尤念笙侧卧躺在沙发上,胸前大片的雪白暴露着,听见动静,她才睁开眼,似乎刚睡醒般迷蒙。靳寒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隐约梦到了一些曾经的往事,那段黑暗迷茫的痛苦再度浮现,可这次,身边却没了那个一直默默陪着他的女孩。“阿黎……”他喃喃叫出声,眉头紧锁,因为陷入了梦魇,胸膛也在剧烈起伏。梦中,......
等到房中收拾好,她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打开了来澳洲这边前新注册的微信。她这个微信只告诉了她唯一的一个好友,其他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的联系方式又是什么。除了姜青黎外,其他人都喝了几杯酒,脸色微微泛红,明显都有些喝醉了。也不知谁开的头,突然就开始吐槽起前男友。有人捧腹大笑,有人眼中带泪。有些事过于奇葩,孙思敏笑的合不拢嘴,随口戳了戳身旁唯一清醒着的姜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