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不情不愿地摔门离去。
宋知宴一手托着臀,一手揽着腰,把童绵放到了茶几上。
又从储物柜里掏出一个医药箱,小心翼翼捏着棉签给童绵上药。
童绵刚要开口就听见宋知宴道歉。
“抱歉...我早上有急事去了公司,我也不知道林念会来。”
童绵摇摇头。
“家里长辈很早之前给我和她订了娃娃亲,她又被家里人宠坏了,才会对你动手。”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宋知宴含情脉脉地盯着童绵,淡淡的草木香弥漫在二人鼻间,宋知宴还是没忍住,吻了上去。
童绵闭上眼麻木地回应。
她不接受。
不接受宋知宴就用娃娃亲,被宠坏了这几个烂大街的字眼给林念开脱。
就因为林念有钱有势,有无尽宠爱,她就有资格随意侮辱姐姐,逼得姐姐自杀才罢休吗?
宋知宴和林念。
从来都是一类人。
吃过饭后,宋知宴又要去公司。
童绵捏着衣角,询问,“我一会能去一趟学校吗?”
宋知宴开门的动作顿住,“你还在上学?”
“嗯...A大表演系。”
宋知宴沉下眼眸,默不作声看了童绵两秒。
“让司机送你去。”
童绵一上车就累得睡了过去,直到司机小声提醒A大到了,童绵才醒来。
她当着司机的面走进学校,在学校里七弯八绕,又从另一个校门走了出去。
逼仄的小巷子里蹲着三个男人。
正是昨天在酒吧向童绵讨债的男人!
他们见到童绵后,窜起身,“姐,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童绵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们。
“里面有50万,算是你们这两天的报酬了。”
王二接过卡,“那昨天那张支票...”
“你们留着吧,后面还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
几人点头哈腰,揣着支票和银行卡飞速消失在小巷子深处。
童绵靠在墙上,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经历。
是的。
她就是故意接近宋知宴的。
昨天她找人将酒水泼在宋知宴身上,又在他去卫生间的路上演了一出戏。
所以童绵知道,宋知宴那时一定会出现。
他不仅会出现,还一定会救下她。
就是因为这张和姐姐有九分相似的脸。
童绵抬起头望着天空,喃喃,“姐姐,你当时就不应该救宋知宴...”
走出小巷,一个熟悉的男声叫住了她。
“童绵。”
“今天我妹在宋知宴家遇到的是你吧。”
童绵转过头,看见了不知道站在这听了多久的林奕安。
她是在大一一次夏令营活动时认识林奕安的,那时他是夏令营活动的投资人。
当时她还不理解,林奕安这种日理万机的大总裁怎么会陪着他们玩过家家。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林奕安是林念的哥哥。
“是我,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林奕安笑了笑,“不是,她那脾气早该有人治治了。”
他就那么站着,隔着两步距离望着童绵,也不说话。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奕安轻轻握住童绵的手腕。
“童绵,你能不能离开宋知宴,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你欠了多少钱,我也可以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