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绵有个秘密。
她并不是宋知宴失散多年的白月光。
童绵以身入局,顶着那张极为相似的脸,成为了宋知宴身边唯一的金丝雀。
宋知宴自愿沉沦,痴迷般抱着她,
“童绵,不要再离开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无人能看见的角度,童绵勾起嘴角。
想要你的命,你也会给我吗?
1
车子停到一栋别墅前时,童绵猜这大概是宋知宴的家。
就在一个小时前,童绵被债主三人堵在酒吧角落,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还钱。
童绵当然拿不出那五十万,她哭着恳求再多给她几天时间。
可求饶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让那三人对她起了色心。
“还不上钱,陪我们玩两天也不是不可以...”
童绵挣不开,也逃不掉。
最后一件衣物即将被剥落时,宋知宴改变了原本的目的地,盯着童绵的脸愣愣走上前。
支票被甩到地上,“三百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们纠缠她。”
就这样,童绵获救了。
宋知宴拉开后座门,把她抱了出来。
温热的体温,因为发力微微凸起的肌肉,还有童绵手下不停跳动的心脏。
无一不让童绵沉醉其中。
宋知宴拍了拍童绵的背,把她放到了浴室门口。
“去洗个澡。”
等到童绵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宋知宴早就躺在了床上。
听见声音,他从笔记本上移开视线,“过来。”
童绵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思考了两秒钟,又抬起腿跨坐在宋知宴身上。
宋知宴很明显地怔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
童绵揪着宋知宴的领口,闻着二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味,低下头。
在宋知宴嘴角边留下一个吻。
“先生,您把我带回家不是这个意思吗?”
宋知宴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像小狗似的亲来亲去。
他气息微乱,刚准备推开童绵,手却被抓住。
“先生,我是第一次,我不脏的...”
“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您不要嫌弃我...”
宋知宴意识到童绵误会了自己,瞬间卸了力气,目不转睛地盯着童绵。
两秒后,他再也忍不住,掀开笔记本,反客为主,将童绵压在身下。
他问,“你不后悔吗?”
童绵的眼睛亮亮的,里面清清楚楚,没有任何悔意,只有着对未知的恐惧。
“我感谢...先生都来不及,怎么会后悔。”
男人火热的吻袭来,随意系上的浴巾也被他解开。
那双大手带着薄薄的茧,在童绵身上流连,自上而下。
童绵身上的红痕还未消去,现在又添上了些别的痕迹。
进入的时候,童绵疼得说不出话,也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后的男人才停了动作。
他如获珍宝般把童绵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童绵才缓缓睁开眼。
夜色浓厚,童绵冷冷盯着身前的男人。
眼里再不见先前的感激与痴醉。
一片朦胧间,一个和童绵长得极为相似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心疼地摸了摸童绵的脑袋,“我们绵绵,真是辛苦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童绵浑身疼的不行,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紫色痕迹。
童绵艰难地扶着楼梯下楼,却没有见到宋知宴的身影。
她认真回忆着昨天的一切。
除了自己自作主张,亲了宋知宴一下。
她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会惹宋知宴生气的事。
童绵找不到手机,也没有钱,除了待在这栋冷冰冰的别墅里,她无处可去。
她又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只是刚合上眼,童绵就听见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童绵起初以为是宋知宴,没想起身迎接,她实在太累了。
但女人尖锐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你是谁!你怎么会在阿宴哥哥的家里?”
童绵不得不睁开眼睛,坐起身。
在看清她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发出了更刺耳的疑惑声。
“童琏,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