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个人吗?」
两个染着黄毛的男人一左一右将我包围。
我的神经在紧绷了一下后,又使不上力气。
「用不着你们管!」我用力甩开了一个男人放在我胳膊上的手,但很快另一只手又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认识你们,滚啊!」
「那我们好好认识一下,不就好了。」
我挣扎着,但被包围,不清的神智又将我压垮。
我几乎不来酒吧,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麻烦。
「放开她!」
「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出现在我身边,紧接着我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慌忙抬头,便对上了裴聿的眼睛。
他一出现,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已经将那俩黄毛摁倒在地上。
一瞬间,惨叫声,求饶声充斥在我的耳边。
「处理掉。」
随着冰冷的声音,那俩人似乎是被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闹剧结束,裴聿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微微皱眉看了看我面前的酒杯,另一只手则是轻柔的摸了摸我泛红的脸颊。
「怎么喝了这么多,这额头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抗拒他的触碰,反而这种久违的关心产生的依赖。
我没有说话,但眼泪早已蓄满在眼眶内。
「沈听澜欺负你了是不是!我这就带你去教训他,把他打到不敢再欺负你好不好。」
我抓住了沈听澜伸过来的手,「裴聿,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裴聿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掌,俯身靠近了我。
额头的伤处传来的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裴聿。
他像一个坚定的信徒,不暇思索的靠近我,哪怕得不到什么。
大脑的意识随着酒精的发酵变得昏沉。
「沈听澜不好,苏酥,来我身边吧。」
这是我昏昏沉沉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我已经是在沈家,在自己的卧室里,而手中似乎握有什么东西。
我抬起胳膊,张开了手掌,是我曾经落在裴聿那里的玉佩。
而这玉佩里包裹着人鱼的秘密,靠近心脏处的鱼鳞,而这鱼鳞便是人鱼的第二条性命。
落入那几个畜生手里时,我根本接受不了这般屈辱,一心求死,忍着剧痛将鱼鳞拔出。
满手的鲜血包裹着玉佩化形成这一个玉佩。
就在我准备咬舌自尽之时,裴聿孤身一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