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伤处缓了缓神,便见到沈听澜将沈黎念抱在怀里,轻柔的摸了摸她红肿的脖子,又将目光愤怒的转向我。
「苏酥!我真是平时太放纵你!」
沈听澜充满厌恶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灼伤。
「沈黎念她从小就没了家人,也不懂你说的那些话,被欺负都不敢还手,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该动她!」
听着沈听澜的话,我不禁冷笑,明明是她来招惹的我,挑衅我,现在反倒成了我的过错。
我也干脆不给他留面子了,「沈听澜,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谁的房间,你的狐狸出现在我的房间,你怎么不问问她?!」
沈听澜顿了一下,随后看向怀里的沈黎念。
「我……我……我不是……」沈黎念抽泣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个结巴。」我笑骂。
沈听澜不再继续听下去,「不论如何,你伤了沈黎念,你在房间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说完就带着沈黎念走了。
我捂着发痛的额角,看了看手中粘腻的血液,终是苦笑,自始至终,沈听澜都没有注意到我的伤。
听着沈听澜抱着那狐狸下楼的脚步声,我还是没忍住跌坐在地上,眼泪再也藏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曾几何时,沈听澜也是十分心疼我的,我哪怕是划破了一点皮,他都要叫来私人医生。
哪怕再等等,伤口便会痊愈。
他是不过问我的伤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或许是想给我个教训,伤害沈黎念的教训。
我独自住一个房间。
因为沈听澜不愿意碰我。
他介意我被裴聿留下那一晚,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他心里介意的发狂。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有需求,我也在半夜下楼时听到过一些声音。
沈听澜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男人,但他对于我的清白,是打心底里的在意。
所以在我因为危险住进沈家的那时,他才会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与我分房,哪怕我们情窦初开时早就跟他睡在过一张床上。
所以理由都是他的借口罢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多的是男男女女挤在舞池中间热舞,激烈的音乐充斥在我耳边,可我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也许是醉了,需要用手臂支撑着脑袋,可又好像没醉,因为我还记得沈听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