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寒罕见地发了怒,一戳拐杖:
“上官念!你怎么跟客人说话的?这是我的老同学,文婷。”
“她如今膝下孤单,孤身一人,我才请她来家小住一段时间叙叙旧。你……真是不知所谓!”
文婷。
我眯着眼,好半天终于从脑子里揪出来个模糊的影子。
港大校花,陆以寒大学时期交往过的女友,文婷。
如果说,当年港大明艳似火的红玫瑰是首富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念。
那么,全校男生可望不可即,清丽脱俗的高岭之花,就是文婷。
我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平静道:“是我误会文小姐了。”
陆以寒面色稍缓。
下一句:“原来是来打秋风的。”
他面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文婷眼眶通红,倔强地昂起头:
“我只是来看望同窗旧友,上官女士,你说话也太刻薄了。”
“够了,我行得端坐得正,没道理在这被人说闲话,我现在就走!”
她强忍住哽咽,扭头就要抽身离开,被陆以寒和儿子连忙拦住。
“小婷,你别走,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文婷姨,你就安心住着,我看谁敢说什么!”
陆以寒满脸寒怒看向我,声音冰冷:
“上官念,给小婷道歉。”
儿子也不认同地看着我,目光满含责备:
“妈,你怎么能这么跟客人说话呢?你真是老糊涂了。”
我坐在上座,无聊地看着这一出唱念做打,困乏地打了个瞌睡。
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再说一遍,我不同意重孙儿改姓。还有——”
我一手指向文婷:
“让这个女人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