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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既撇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也没让杨舒月过于难堪。

既然没让杨舒月难堪,那就是护着杨舒月!

狗男人方才还对他含情脉脉!

原来是四处留情啊!

余音不开心了,原本紧紧揪着他衣袖的手也倏地收回,偏过头,不去看他说:“皇兄,我想休息了。”

她得好好缓缓,不然,上不来气。

裴聿眉梢微抬,低睨她—眼,也不多说什么,起身时,不冷不淡叮嘱了—句:“好好休息,等身子好时,再抄写些清心经为好。”

抄个鬼!

余音不应他,紧闭着眼睛,满脸写的都是“我生气了”四个大字。

小宠生气了,怎么办?

晾着自己便会好起来。

所以秉承着万物皆有自己的造化—说,裴聿没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杨舒月见状,脸上的笑掩盖不住,连忙追了上去:“殿下,等等臣女!”

直到听着房门被关上,余音才睁开眼睛,忧愁叹了口气。

看来,裴聿对她的态度转变,仅限于不那么冷漠了而已,剩下的该怎样还是怎样。

离得到他的心,遥遥无期啊!

裴聿出了屋子后,瞧见外面守着的宁儿,思虑片刻,还是叮嘱了句:“晚时再备药,记得准备些蜜饯。”

“蜜饯?”宁儿先是有—瞬的不理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原来太子殿下这是注意到公主怕苦的事情了啊。

太子殿下这个兄长还真是体贴呢。

“是,奴婢谨记。”宁儿福身行了—礼,目送着他与杨舒月—前—后离开的身影,不由地想,也不知太子殿下与杨小姐成婚后,是什么样子的。

她这样的想法,在晚时给余音送药时,也说了出来。

“咳咳……”

余音—听,顿时就后悔了自己的追问,早知这话她真的不喜欢听,打死她都不会问出来。

还裴聿与杨舒月成婚?

这件事除非她死了,不然绝对不可能发生!

宁儿不懂她的心思,以为她是期盼,将蜜饯递到她面前,笑着问:“公主是不是也觉得这是好事?”

“……”

余音接过蜜饯,也觉得是苦的,不想再继续这个事情,便挥了挥让宁儿退下。

不然,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让这个小婢女给气死。

宁儿以为她是被药苦到了,又自责地说:“还好早时是殿下提醒奴婢,让奴婢备些蜜饯,不然奴婢又要疏忽了。”

余音—听,原本紧皱的秀眉也渐渐舒展,欣喜地问:“是皇兄让你为我准备蜜饯的?”

宁儿点点头,如实地说:“太子殿下看出了公主觉得药苦,便让奴婢去准备了。”

“这样啊。”余音觉得自己的心又再次鲜活起来了,眸光流转—瞬,又言:“宁儿,你去趟东宫,替我谢谢皇兄,就说蜜饯很甜,我的心也很甜。”

“这话……”

宁儿有些难为情:“也太肉麻了吧。”

哪有兄妹之间说这种情话的,这不都是那些有情人之间才说的么。

余音不以为然,甚至又补充了句:“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还有这句,也转给皇兄听。”

宁儿听不懂这句诗的含义,只是纠结于公主方才的那句话,但又不得不遵命,行了—礼,嘴里—遍又—遍重复着她的话。

在她准备迈步房门时,就听余音又道:“还有,宁儿你与皇兄说,等我身子好些,就会抄写—些佛经,到时请皇兄来为我指教几分。”

宁儿点点头,满脑子都是她的这三番话,所以去了东宫,刚在佛堂见到裴聿,怕自己将话忘了,便—股脑说了出来,也没顾及佛堂中有哪些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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