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还没吃到便被冉笑笑打断,这几天又被我故意晾着,男人早就被吊得心痒难耐。
他把我抵在门后,腹中的热气在我耳边喷洒:“不是不理我么,怎么还是来了?”
我咬着下唇别开头,露出一副“倔强”的神情。
大多数女人对他都是百依百顺,偶尔一个像我叛逆的,反而特别。
果然,我欲拒还迎的模样完全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他狠捏了一把我的后腰,疼得我惊呼出声。
但唇舌很快又被他吞没。
我们一路从门后吻到床上,但他又忽然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用一种“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的脖子。
那天冉笑笑捉奸时掐我脖子下了死手,所以到现在於痕也并未完全消掉。
“疼么?”他问。
那一刻我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冉笑笑会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个男人太知道如何表演出“爱”了,虽然年近四十,但保养得当,怜惜女人的时候竟一点也不显得油腻。
也难怪黎珊会信了他那么多年
只是这当下,我却觉得恶心无比。
我手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他右上腹部的位置。
这里有个因手术而留下的疤痕,疤痕之下,是属于周时安的肝脏。
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感觉我终于离周时安更近一点了。
发觉我的异样,苏文帛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问:“你走神了?”
我勾起嘴角,故意用一副嫉妒的语气:“我在想,你太太真的好爱你。”
如同周时安爱我一样。
苏文帛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一年前他得了肝衰竭,是黎珊守在身边日夜照顾,后来又为他寻到了合适的肝源,他才捡回一条命。
但他很快又恢复如初,男人把我的手抓回枕头:“你才是我最喜欢的……”
说完继续俯身向下。
“砰——”
酒店房间的门被人撞开。
我假装吓得整个人都缩到了被子里。
没一会儿,就听到苏文帛吃惊的声音:“老婆,你怎么来了!”
他平时找其他女人时都很小心,只在自己的熟悉的酒店,只要情况不对,立刻就会有人给他电话通知。
但这两次,都没有人提醒。
即使心里早有准备,但在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丈夫时,黎珊还是崩溃了。
她试图扒开我身上的被子,用拳头重重砸着我的头。
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对苏文帛的恨意。
她差点就忘了和我的约定。
不过她再恨,力气也没有苏文帛大。
她很快被苏文帛拖去了另外的房间,甚至连我的脸都没看见。
当天晚上,我在美容院VVIP的包房内又见到了黎珊。
她刚刚做完spa卧躺在美容床上,身上只盖一条薄薄的浴巾,依稀可见曼妙的身形。
黎珊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太早嫁给苏文帛,倒是一块进圈的料,何至于到现在只能被别人称一声“苏太太”。
我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在她旁边的美容床上躺下。
服务技师给我涂完精油之后就先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黎珊。
“你们睡过了?”
黎珊开口问我,声音冷静得和白天的发疯的苏太是两个人。
“没有。”
我如实答道。
我并非什么贞洁烈女。
早在我十八岁时,江景正就为了利益将我送上了大我两轮的老男人的床。
只是我对苏文帛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兴趣,即便是在跟他逢场作戏的时候,都激不起我的一点欲望。
“他今天向我下跪忏悔,说以后再也不会找别的女人了。”黎珊开口。
“你心软了?”
黎珊的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