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江家被打上资本家的标签送到了风口浪尖,家里财产情况江舒宁一清二楚,爸妈把房子存款全部贡献给了国家。
她却匿名写了一封举报信说他们藏私,只因为他们没有把她也送出国学习。
最后爸妈被逼得双双自尽。
“够了!”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口空白话这就是污蔑。”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人。”
司明城的脸上满是失望,好似江萦怀真的做了什么道德败坏的恶事。
可当初江舒宁也是空口白牙一句话,他就认定是江萦怀害死了陈姨。
说到底只是因为不爱她所以才不信她。
他站起身来,摩挲着腰间的枪套,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本来是想征求你的意见,现在看来你这个样子就算去进修了回来也只会害人不会救人。”
“这个名额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摔门的声音响起,江萦怀冷笑着勾了勾嘴角。
凡事都要讲规程,这里是部队,只要她不签字我不信他能凭空把名额给江舒宁。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军区医院里还有很多患者等着她。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了,大门被人锁了,无论如何都拧不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瞅着就要迟到了,江萦怀急得有些冒汗。
司琪指尖转着一串钥匙笑得得意张扬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我劝你别费力了,没有这串钥匙你就别想出去。”
“我哥说了,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待着,他会帮你请假。”
“等他把进修的名额转到舒宁姐头上就放你出去。”
“在此之前我会帮他看着你。”
想到医院里的那些病人,江萦怀不得不耐下性子和她说话。
“你先放我出去,我不会和你舒宁姐抢进修名额,但是我还有很多病人等着。”
别的病人就不说了,有一位病人因为爆炸导致截肢,他的情况十分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危及生命。
“你的那些病人舒宁姐会帮你看着,她进你们医院半年了,正缺实操经验。”
说完这些司琪回了屋子,任凭江萦怀怎么拍打都不肯开门。
江萦怀颓然的靠着墙蹲下,手掌已经红到麻木。
心里被委屈、愤怒、痛苦填满,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终于意识到司明城真的为了江舒宁软禁了她。
想通了这一点心中好像也只有一片木然。
江萦怀掏出那份已经有些皱的离婚申请报告从门缝塞进司琪的卧室。
“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哥。”
半晌我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嗤笑。
“用离婚来作威胁,真是可笑的手段,你不就是笃定了我哥念着我妈的心愿不会跟你离婚吗。”
“不过你放心,我会转交的,你多玩点儿这样的手段我哥也能早点耗尽耐心。”
江萦怀没说话,转身去了书房,一头扎进了枯燥的典籍,这是她对抗伤痛的办法。
等她再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了,可司明城和江舒宁都没有回来。
江萦怀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她迅速接了起来。
“你好,我是江萦怀。”
“江萦怀同志,东区发生一起严重的坍塌事故,请你立即结束休假,前往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