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萦怀心中微动,他不想我走?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用手遮住调函的关键信息。
“没有,随便问问而已。”
他松了手,“那就好,家里现在离不开人,你要是走了小琪和舒宁只能天天喝西北风了。”
呵,原来是这样。
在他心里江萦怀不过是一个伺候他妹妹和青梅的保姆老妈子而已。
江萦怀没有再说话,沉默着回了房间,只是因为腿痛走得一瘸一拐不太体面。
但这个家里又有谁在乎呢?
回到卧室她小心的把调函收好,以免被司明城看到走不了。
做完这些我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等司令那边的手续办好,她就可以离开了。
司明城回屋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正在换衣服准备睡觉。
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江萦怀下意识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头在外面。
司明城眉头微挑,“至于吗?又不是没看过。”
结婚多年,在陈姨去世之前他们其实也有过甜蜜时光。
但现在提起却让她心中羞愤,语调也冷了下来,“有事吗?”
司明城走了两步到床边坐下,语调温和。
“看你刚刚走路不太对劲,真受伤了?”
说着,就要伸手来掀被子。
江萦怀连忙往后缩了缩,却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那是江舒宁房间独有的熏香。
他们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一点儿小伤而已。”
闻言他收回了手,“既然你受伤了,那军区医院那个去海市进修的名额你就让给舒宁吧。”
“她医术不如你正是需要学习的时候。”
一瞬间江萦怀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次进修是去跟着全国顶尖的专家学习,有多少人抢破了脑袋。
为了拿到这个名额她没日没夜的学习、做研究,累到在医院晕倒三次。
这些司明城都是知道的啊,他怎么能一句话轻飘飘的就让她把名额让出呢?
“凭什么?”
“我不让!”
江萦怀倔强的抬起下巴,不肯退让。
大概是她的反抗情绪太过激烈,司明城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舒宁她是你妹妹,你对她好一点儿不是应该的吗?”
“她才不是我妹妹,她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