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茉同志，我喜欢你。”

“你可以嫁给我吗？”

“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当时，项然哲看着她的眼中都是宠溺，根本不像作假。

可今天，他对战友说的话，也不是假的。

“我只想看到姚婷幸福……”

卫茉的眼眶慢慢泛红，喉咙一阵发紧，喃喃道。

“项然哲，你到底爱的是谁？”

上辈子直到她死前，项然哲一直都在她身边默默陪伴。

卫茉至今记得，自己出车祸后临死之时，从来没有流过泪的项然哲，哭成了一个孩子。

“卫茉同志，你醒醒，你别死。”

“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老天爷，我求你让卫茉活过来，我可以用我的命换她回来。”

本来，卫茉以为是项然哲对老天爷的祈求生效了。

所以，她才能重新活过来。

所以，她才选择嫁给的他。

可现在看来，是她弄错了……

深夜。

卫茉一个人坐在床边睡不着。

房门被推开，项然哲裹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迎上去，而是静静地坐着看向项然哲。

项然哲这时从怀里掏出一袋烤红薯，塞到卫茉的手里，捏了捏她的脸。

“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在等我？”

“回来的路上遇到卖烤红薯的，想起你前天说想吃，就给你买来了。”

“我一直放在怀里，还是热的，你快尝尝。”

握着手里温热的红薯，卫茉抬眸对上项然哲温柔的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他白天刚和战友说不喜欢自己，为什么现在他却表现的好像很爱她？

良久。

卫茉缓缓开口。

“然哲，你真的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