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妃之宠冠后宫林逐期景御北》 第36章 :回宫探望 内容试读
宁太妃倒是很适应这冷宫里的生活,她看起来很是怡然自得。
有些人还是很适应生活在冷宫里,她们对皇宫无意留恋,不喜欢勾心斗角,却又出不得宫去,冷宫也许就是最好的归宿。
逐期又望着夜空发了一会儿呆才走回自己房中。
夜色越来越浓,眼前已是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了。
为了省点灯油,逐期房中没有点灯,她摸索着走到屏风后脱下身上的外衣,忙活了一日,外衣上满是线头。
正值夏季,里面只着一件肚兜。
正伸手去勾搭在屏风上的***,突然听到窗口处传来轻微的响动。
凝神听了,似乎又没有声音。
“谁?!”逐期双手护在胸前,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没有回应。
逐期摇摇头,喃道,“兴许真是我听错了,冷宫里怎么可能会有人。”
将***穿上,逐期从屏风后出来。
“啊!”窗边竟然有一条黑影,逐期心中大惊,下意识惊叫。
那黑影竟在瞬间掠过来,他伸手捂住逐期的嘴,低低地道,“嘘——别吵。”
逐期听那声音竟有几分熟悉,回头趁着朦胧夜色,竟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
“九皇子?!”
此时,敲门声传来,“姐姐,怎么了?你没事吧?”
陈辰在门外,他听到逐期的叫声担心地便赶过来。
逐期赶紧应道,“我没事,方才不过是被虫子吓到了,你去睡吧。”
“没事就好,那我去睡了,姐姐你也早些歇息吧。”
“恩,去吧。”
待陈辰的脚步声消失,景御北冷冷的声音传来,“你的郎君倒是很关心你嘛。”
“呃——”逐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话,一时不知从何答起。
可傻子也听得出来,景御北那个声音似乎是不悦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陈辰是她的郎君?
“她是奴婢的郎君,自然是该关心奴婢的。”逐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理所当然这样答道。
景御北咬牙切齿,“刚才我就应该杀了他。”
逐期不知他的怒气和怨气从何而来。
“你要是杀了他,我就成***了。”
“林、逐、期、”景御北一字一顿。
逐期想起方才她***的时候那阵声响,“九皇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是刚才我***的时候吧?你没看见什么吧?”
说到这里景御北的怒气全消,他咧嘴笑了,“天色这么黑,能看见什么?”
“你——”听得他这样说逐期也知道她刚才***的时候他已经窗口边,一时又恼又羞。
即便是被他看了去,可他终究是皇子,她不过是奴婢,她又找谁说理去?
罢了,不与他计较。
“不知九皇子这么晚来冷宫是所为何事?”
到冷宫这么久以来,逐期根本不知道景御北的动向,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他被调往梧川执行公务。
她只道是成皇后将她关进来的,成皇后是他母后,他要想打听她的去向应该很容易,所以他是知道她被贬到冷宫,之所以两个月来都没有来找过她,是因为他觉得找不找她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日皇后审你,为什么你要承认簪子是你偷的?”
逐期料到他会这么问,只是没料到过了这么久才来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罢了。”
“你还嘴硬,你明明就是怕我被牵连,你为了保护我,所以独自认了这罪。”
“奴婢哪有这么伟大。”
“在我面前,别奴婢来奴婢去的,听着就烦。”
“我本身就是宫里的奴婢呀,奴婢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桃子州那个笨蛋林逐期。”
逐期怔了怔,她抬起头想看清他的脸,可房中没有点灯,什么也看不清。
她想问,“既然如此,既然你还记得桃子州,那你又记不记得曾经说过要娶我的话?为什么最后你又成了婉之的未婚夫?”
她只是想问,只是最终没有问。
逐期知道,她与他根本就不应该有交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遇,既然遇上了,多年后也终究只是旧时的故人而已。
难得见景御北收起了轻佻,逐期趁机打听婉之的情况。
“这段日子婉之没惹什么祸吧?”
景御北道,“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放心,她好得很。”
“那就好。”逐期终于不再担忧她。
“林逐期,她已不是你的责任,你不必时时护着她时时担心她。”
“不管她犯过什么错也不管她位置如何,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为何你对她一丝旧情都不念?”逐期没好气。
“我若是一丝旧情都不念她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想到她曾经对逐期下过驱逐令他就对她没有半分好感。
当年,他还以为父皇母后给他安排的妃子人选是逐期,所以他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了。
那时说与他订下婚约的是林家大***,他记得在桃子州的时候逐期说过她是林家的大女儿,所以他便很自然地以为那是她。
可谁知,宫里所说的林家大***根本不是林逐期,而是林婉之。
林逐期不过是陶沛瑶带过来的女儿,不是林长安嫡亲的女儿,所以外面的人所说的林家大***都是指林婉之。
当然,这些是订了婚约以后他才知道的。
景御北每每想到此便咬牙切齿,他不知道是他会错了意,还是当时故意有人误导他,可是事已成定局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况且,当时的林长安是皇城首富,宫里的人自然是希望他与林长安亲生的女儿林婉之订婚,至于林逐期,也不过是个继女,以皇族的作风,是不可能将林逐期指给他为妃的,即使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他的正妃也必须是一个名门闺秀。
“逐期,如果我说,当初与林婉之订亲根本不是我的意愿,你信吗?”
逐期一怔,“你是说,当初你是***与林家订亲?”
景御北不想再提这事,显得自己很蠢。
“过去的也就罢了,反正我与她的婚姻也已作废。”
逐期默然,也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该恭喜他。
景御北在黑暗里盯着她,习武之人眼力比常人的要好,她看不清他,他却是能看得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