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生日时,他跑去国外祝贺白晩棠的画得了奖。
她生病的时候,他正陪着白晩棠在大西洋的西海岸采风。
结婚纪念日当天,他带着白晩棠一起去他们结婚的小岛上度假。
在裴司逸再次遇见白晩棠之后,他心里的天平就已经偏向了她。
每个节日,她收到的礼物永远是白晩棠挑剩下的,甚至是不起眼的赠品。
庄雨眠没少找裴司逸抱怨,可他总是会一脸失望的看着她,说这是她欠白晩棠的。
庄雨眠委屈的要命,想要再多问几句,裴司逸却怎么也不肯再说,只说她自己心里清楚。
抱怨的次数多了,裴司逸就会说她怎么那么尖酸刻薄,小肚鸡肠。
三年时间,她尝遍了被忽视和怨怼的滋味,终于攒够了失望,准备离开。
可这个孩子的到来,还有裴司逸最近费心准备惊喜的举动,让她又把离婚协议书放了回去。
原本今晚她只是想开车出去吹吹风,认真考虑一下她到底要不要离开,却没想到,命运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让她彻底离开了。
两个人抬着送上来了999朵玫瑰花,白晩棠的眼里终于有了笑意,
“天呐!阿逸,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裴司逸眉眼含笑,“鲜花配美人,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白晩棠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裴司逸,怯怯地开口,
“可是你送给我玫瑰花,雨眠那边……”
裴司逸扫了一眼依旧没有动静的手机,脸色阴郁,“提她这么扫兴的人做什么?”
“刻薄又恶毒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恶心。”
庄雨眠的身体摇摇欲晃,心里的莫大痛楚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这顿饭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这酒的后劲儿很大,最后还是裴司逸抱着白晩棠,把她放到了酒店的床上。
就在裴司逸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白晩棠醉醺醺地抓住了他的手,
“阿逸,别走……”
“我好想你。”
裴司逸迈脚的动作一顿,深邃的眸子紧盯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晩棠。
白晩棠似乎清醒了几分,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不,你还是走吧。你现在是庄雨眠的丈夫,要是被她知道了……”
裴司逸立马欺身而上,薄唇狠狠撕咬上白晩棠柔软的唇瓣,性感又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想要把我推给别人?”
“她庄雨眠算是什么东西?当我还是八年前那个任人欺辱的丧家之犬吗?”
“我裴司逸,这辈子最痛恨被人威胁。”
白晩棠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
“阿逸别这样,雨眠才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