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沈澈看向陆尘鸢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陆尘鸢波澜不惊的对上沈澈的眼神,笑着说道:
“对啊,我就是这么心思歹毒的人,见不得你们好。我就是故意的,没能连带着将李嫣害死都算她命大了。”
李嫣听到陆尘鸢这番话都愣住了。
沈澈听完这话也笑了,笑的狠毒。
“好好好,你终于肯承认了,毒妇!”
沈澈上前一把将陆尘鸢拖到地上,入手的触感不似从前温润。
触手的冰凉以及硌手的骨感让沈澈有了片刻的失神。
“以后每天晚上去祠堂罚跪,何时倒下无法再跪何时停止责罚。”
他就是要磨平陆尘鸢的骨头,让她低头。
陆尘鸢依旧一言不发,直愣愣的就往祠堂走去。
夜半,管家来到沈澈住处。
“大人,夫人她靠着柱子晕了过去,但还是不曾倒下。”
“那就让她一直跪着!我看她能撑到几时!”
管家离去后,沈澈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第二日,大婚当天,热闹的声响将整个沈府包围。
杏儿扶起陆尘鸢回房。
“夫人,您就向大人低个头吧,这样下去,您身体吃不消的。”
陆尘鸢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去劝说了。
“帮我梳妆吧,去的晚了,沈澈怕是连你都要罚了。”
看着镜中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上妆也无法盖住自己苍白的脸色。
陆尘鸢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好过,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自从她为了沈澈选择留下来后,她哪一天都不好过。
以前有系统傍身,她无数次为了沈澈陷入困境,受伤,她都挺过来了。
可如今磨难都已经过去了,仅仅与沈澈成婚过了两年沈夫人的日子,她就快要油尽灯枯了。
“夫人,前堂那边传唤了。大人与嫣儿姑娘要拜堂了。”
一句话拉回了陆尘鸢的思绪。
等她到的时候,大堂中连她这个正妻的座椅都没有摆放。
她就如同前来贺喜的宾客一样。
站在人群中看着眼前这对良人拜堂。
沈澈却突然开口刁难她。
“尘鸢,你早两年入府,该给嫣儿一份见面礼才是。”
沈澈早已克扣了她的月俸,她身上没有一件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但沈澈就是要让她当场难堪,下不来台。
陆尘鸢暗自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想也没想就取了下来递给了李嫣。
等沈澈看清手镯的时候,心尖不由得颤了颤。
那是个不起眼得琉璃手镯,不值钱,就是丢在大街上怕也是没人会去捡的。
可这是沈澈当初落难时省吃俭用送给陆尘鸢的第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