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霆曜让服务生把钟时落未带走的那件西装外套扔进垃圾桶,心中却有些烦躁。
转而又和夏晴投身进舞池中间热舞。
钟时落在外面浑浑噩噩走了一天。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郑霆曜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让她僵硬无比。
钟时落忍下心中的涩意,想要乖乖地当个透明人。
一年的监狱折磨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不听话就要挨打。
郑霆曜却喊她过去。
贴身衣物掉落一地,夏晴娇羞地窝在郑霆曜怀里。
“去给我买个套。”
郑霆曜一点也没拿钟时落当外人。
反倒是夏晴娇嗔:“落落还是个孩子,你别带坏她。”
郑霆曜冷笑道:“她天生坏种,别拿她来侮辱孩子。”
钟时落神情僵硬,不发一言,对郑霆曜的羞辱照单全收。
乖巧的模样惹得郑霆曜不满:“在监狱一年变成哑巴了?你是还嫌惩罚不够?”
钟时落忍不住哆嗦着嘴唇,强烈的恐惧感覆盖住心头爱而不得的难过。
“我知道了,小叔。”
钟时落的一声“小叔”,让郑霆曜的脸阴沉下去了。
这是钟时落第一次喊他小叔。
“认清楚身份就好。”郑霆曜冷哼一声。
说着就起身去拿钱包。
钟时落却条件反射一般护住头:“别打我!”
郑霆曜的手越过钟时落的脑袋拿起上方柜子的钱包,眉头紧皱:“什么?”
钟时落匆忙说了句“什么都没有”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离开那个让她窒息的房间后,钟时落忍不住松了口气。
去便利店拿起避、孕、套扔下钱就跑,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店主鄙夷的眼神。
房间里的暧昧声一波又一波。
钟时落听的心下颤抖,默默地把自己房间桌上那张和郑霆曜的合照撕碎。
一年,她也该醒悟了。
郑霆曜,不是她可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