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年,保姆给了她一把金属勺子喝粥,她只是有些轻微红痒,傅少弦二话不说就直接把那个保姆辞退。
家里所有的金属制品也被他换了个彻底,不允许任何过敏源出现在她周围。
正晃神之际,傅少弦的声音响起。
“还不快收了,不要辜负你嫂子的心意。”
一字一句,敲击在沈明宜的心扉。
她怔怔看着傅少弦那理所应当的神色,心里一阵悲戚。
这个男人不仅收回了对她的所有偏爱,还忘了她的软肋。
沈明宜深吸一口气,收下锦盒,将腕表戴在了手上。
“谢谢嫂子,也……谢谢哥哥。”
这天晚上,程若若睡在了傅少弦的房间。
虽然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住在一起也无可厚非。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那些似是而非的暧昧声,沈明宜却失了眠。
她点了一支烟,看着烟雾在葱白的指尖缭绕,深深吸了一口。
又苦又涩。
第二天早上,沈明宜顶着红肿的眼睛走下楼。
“明宜!”
程若若拉着她到沙发坐下,颈脖上的红印若隐若现。
“你哥快生日了,我想给他办个生日宴会,你知道他喜欢什么风格吗?”
程若若的问询,拉回了沈明宜的视线。
她不由得想起了曾经有一次,和傅少弦在海边散步时说过的话。
她说,她喜欢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喜欢海边敲击的浪花的声音,
还喜欢牵着哥哥的手,在朝阳初升时一起走在细腻的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