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得意洋洋的赵曼曼,心中万千思绪尽敛,“我永远都不会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
”
我不怕他们,即便不用他们动手,我也早已决定离开。
谢景安依然愤怒,但谢景程似乎心虚起来,试图缓和气氛,“算了,刚刚是我冲动了,不要放在心上。
等我回来给你带栗子糕。
”然而,他忘了我有胃病,根本不能吃栗子糕。
当年为了我的饮食,他甚至亲自熬夜研究食谱,而谢景安每天监督我严格执行。
现在,这一切他们都忘记了。
一阵寒风吹过,冷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我才意识到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恐怕要发烧了。
正当我难受之际,谢景安故意撞了我一下,“又在装。
”我再也站不住,跌进了泥潭。
谢景程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和谢景安一起护着赵曼曼离开了。
挣扎许久,我终于爬出泥潭,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医生看到我的惨状,怒不可遏,“刚出院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自己身体状况不清楚吗?简直是在玩命!”我不敢多言,只能乖乖接受治疗并留院观察几天。
彻底退烧后,才被允许出院。
回到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却发现昔日的好友已被赵曼曼解雇,剩下的同事也都避之不及。
我在公司门口等待半天,得知谢景程带着赵曼曼出差去了,他们去了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片海,还有我一直想去却未曾有机会的地方。
我苦笑一声,扔掉了手中的辞职报告。
原来,根本没有人关心我的存在。
现在,我只需要向谢阿姨告别,便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开了。
谢阿姨得知我要来,特意推掉了重要的跨国会议。
一见到我,她的眼眶便湿润了。
“怎么又瘦了这么多……”她哽咽着说,“听说你要和陆家成婚,真是舍不得你走啊。
”我把母亲给我的银行卡递给她,“我会回来看您的,谢谢您这些年来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