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反复摸我的脑门。
怎么光溜溜的?
我的刘海呢?!
我抓起旁边的小镜子,看到我长长的刘海被扎起了一个小揪揪,露出来了那张许久没见光的脸。
白得吓人。
我斜眼看向蒋斯,蒋斯避开了我的视线,结结巴巴地开口:
「医生让我把刘海扎起来方便他给你看伤口。」
更想死了,我又躺下了。
因为我反反复复地躺下起来的操作,导致蒋斯以为我的脑子坏了。
他背着我怒驰一公里到校门口。
「我的电动车最近坏了,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蒋斯的肩很宽,衣服也很干净,身上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只有干净的洗衣液香。
我偷偷把脸埋在蒋斯的颈窝里。
其实,我喜欢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