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挂了电话,并在设置免打扰时,朝兄弟陈洋,和他身后的儿子笑着挥了挥手。
梁沫秋怀梁月的时候,总跟我说希望能生个儿子,跟我一块保护她。
可我却一直幻想,她肚子的孩子会是女儿。
上天眷顾我,真的将梁月送到我身边。
身为女儿奴的我,一直将梁月视若珍宝,尽心抚养。
六岁前的梁月,会为卡通片里去世的猫咪,在后花园种小树。
也会在学前班放学后,叫着扑进我怀里,撒着娇问我,爸爸你看我画的小鸭子,可不可爱?
后来,梁沫秋开始频繁带梁月出入老宅。
八岁后的梁月,不再对我撒娇,更不爱对我笑。
她开始嫌弃外公家的红砖黑瓦,不如城市里的摩登大楼。
她一脸嫌弃对我说: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
难怪奶奶一直瞧不***。”
陈洋儿子爽朗的笑声,唤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终于回过神,陈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问我能不能帮他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