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宜告诉他：“你们每一次的恩爱，姜清清都发给了我。”

“我也该感谢姜小姐提供的证据，不然离婚协议上，你也给不了我那么多财产。”

听见这话，程时衍彻底僵住：“你现在在意的，就只有财产吗？”

颜书宜没答话。

她没法告诉程时衍，自己当初在收到这些视频时，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好在，如今都熬过来了。

所以她点头：“是，如果你现在不愿意协议离婚，那我也会选择诉讼离婚。”

“你要告我？”程时衍眼底透着不可置信，“书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

颜书宜却只是淡淡一笑，回答——

“跟你学的。”

当初程时衍在跟她提出离婚时，远比她现在决绝。

程时衍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僵在原地。

颜书宜推开了他的手，踏步进了公寓门。

回到家里。

颜书宜直接来到厨房，架好机器，开始今天的菜谱拍摄。

她的本职工作是名拥有百万粉丝的不露脸美食博主。

拍摄结束后，颜书宜关了机器，独自享受着自己精心制作的午餐。

她用餐时没有玩手机看视频的习惯。

等用完餐结束，颜书宜回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好友苏晓楠给她打了数十个电话。

颜书宜回了过去：“晓楠，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苏晓楠的语气慌张：“书宜，你不是和程时衍商量好，你的账号会解约还给你吗？可我今天去帮你谈解约，那边说不给解约了，怎么回事？”

听见这话，颜书宜愣住。

她的账号确实是挂在程时衍的MCN机构下的，但她的账号向来独立，

从来没有用过程时衍公司的半点资源，所以当初谈离婚协议时，账号的归属问题是他答应得最爽快的。

“我去问问。”

挂了电话。

颜书宜点开了程时衍的微信，问他原因。

程时衍的消息回得很快：【我不会跟你离婚，你的账号也没必要解约，姜清清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还跟以前那样，好吗？】

盯着这番话看了许久，颜书宜唇角扯起一抹可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