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珈玉不理她,她嘀嘀咕咕:“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
接着,她就被梁珈玉带到了酒店,被弄得半死不活。
沈岁回过神,慢吞吞起了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梁珈玉打领带的手一顿,撩起眼皮凉凉的看她一眼,没吱声。
沈岁走到门边,忽然停下来,转身看向他,局促又小声地问:“你昨晚戴套了吗?”
梁珈玉面色清冷:“戴了。”
沈岁松了口气。
梁珈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昨晚的事需要保密吗?”
沈岁闷声道:“你不想死就别让他知道。”
出了酒店,沈岁就打车回了周家,参加家宴。
沈岁难得和周宴见上一次,还要和他在周家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
虚情假意的应付结束,两人回到卧室。
周宴解开领带,突然问她:“你昨天去找温迩了?”
沈岁垂着眼,抿直了唇:“偶遇。”
她想了下:“我没有故意去找她的麻烦。”
周宴扯着领带的手顿了下,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我以为周太太去示威了。”
沈岁倒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温迩现在是周宴的心尖肉。
她如果对他的小情人做点什么。
周宴肯定不会放过她。
沈岁不想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