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川此人,在道上除了精通枪械之外。
其实还有两大出名的地方。
一是好烟,二是好美人。
烟嘛,季爷什么名贵的没抽过。
自然是不缺的。
那就只剩美人了,季爷又好那口。
于是道上的人就喜欢往我房间里送男孩。
但大多都被我婉拒了。
后来不知道傅钦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情。
也开始给我送几个小男孩,笼络人心。
傅钦的眼光很毒,送来的都对我胃口。
但是他的手段也实在太过简单粗暴。
一挥手,药了就送到我的床上。
搞得我这跟鸭店似的进进出出。
连一点胃口兴致也没有了。
床上的小男孩潮红着脸,动情得厉害。
怕他热晕,我娴熟地把他扒光了。
不顾他泪眼盈盈地喘息。
用粗绳捆了,往墙角一丢。
很多年前,江让也是这样。
被傅钦药了,当作一个小弟送到我这里。
我本来只想把他脱光了挂在外面冷静冷静。
没想到即便是被药得神志不清了。
江让还小白花似的,红着眼睛抓着裤子。
微红着眼睛,几乎是对着被褥喘息着。
生理本能地道:「怀川……」
我心一软,就被他一次性吃干抹净了。
当年的江让,跟个愣头青似的,器大活烂。
现在想起来,我都不想多说。
听到外面有人在叩门。
我叼着烟,擦着头发打开了门。
门外的人眉眼乖顺,左膀打着绷带。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我绑在墙边,因为过于用力挣扎,身体上还带着青紫的小男孩。
「不放我进去坐坐吗,老婆?」
7
江让出现在这里,我并不意外。
在他中枪的那刻。
我在他的手掌里绘了一个箭头。
我看着他动作熟练地脱了外衣。
「怎么,伤好得那么快?」
江让垂着眼眸回我。
「在来这里之前,我吃了两片止痛片。」
他看向在墙边呜咽的小男孩。
「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我点了支烟,好笑地看向他。
「我好歹也是季爷,找个人伺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江让脸色一沉。
不由分说地褪下了我的裤子。
「别找其他人了,我来伺候你。」
天色已晚,我的手机响了。
我随手接通:「老大——」
「大」的尾音还没有落下。
身后的人坏心眼地往上顶了顶。
我的手指在被褥里骤然蜷缩。
重重地闷哼一声:「唔。」
暧昧声清晰地传到了那端。
傅钦静默了一瞬,颇有点肃然起敬的味道。
「你嗑药了?那么久?」
傅钦应该是从来没敢想过。
就是说,我有没有可能是下面的那个?
我哑着音,反身对上江让如狼似虎的眼神。
眼神晦暗了几分,警告意味不明。
然后继续不动声色地对着电话那头道:
「有什么事吗,老大?」
傅钦被转移了注意力,很快道。
「南边有个钻矿,要人去验收,你现在去。」
我淡淡地回:「嗯,知道了。」
电话挂断,江让漂亮白皙的手指微涩地缠绕上我的黑金色领带:「季爷让我听到这么多,会不会是想把我灭口了?」
我提上裤子,姿态惬意地看向他:「会。」
江让完全不惧,抬起下巴。
点了点边上神志未清的小男生。
「所以,你现在是要把我和他绑在一起吗?」
男孩已经从药物里清醒过来些许。
看向我和江让两个人,呜咽着想发出声音。
我微微仰起头看向江让,当着他的面,漫不经心地把指腹探进自己仅剩的衬衣口袋。
「能让你听见,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进去的黑色小型定位器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把它给江让丢了回去。
「所以,也不用放这个,我带你去。」
8
傅钦在这附近有个钻矿。
我带着江让去勘察,被人拦下。
拦路的自然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