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薇铲了我种的花,砸了裴景深给我扎的秋千。
在我失眠害怕的夜里,大声与裴景深缠绵。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给定居在海外的二爷爷打去了电话,同意出国继承他的产业。
“宋溪,我已时日无多,我后悔当年对宋家袖手旁观,不求你能原谅,也不奢望你能替我养老送终。”
“只求在我死后,你能替我好好打理这份家业。”
“我会的,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了。”
起初的我,与裴景深难舍难分,不愿离开。
如今的我,已然成了他的耻辱,只能离开。
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好好告个别。
2.
可是看到裴景深与夏薇薇亲昵的样子,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我打算回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裴景深叫住了我。
我有些错愕。
他已经很久没主动和我说过话。
“宋溪,薇薇想让你出席我们的婚礼当伴娘。”
原来是为了夏薇薇。
我苦笑一声,“好的,小叔。”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称呼裴景深,他有些不适应。
想说些什么,却被夏薇薇打断。
“不是伴娘,是花童!”
“我们的宋溪还是小朋友嘛。”
二十几岁的花童,真是荒唐又可笑。
以往的裴景深是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如此戏弄我。
可是这一次,他只是冷冷的用不容拒绝的目光看着我。
我麻木地点头答应,目光却不由得落在裴景深的手环上。
这个手环,是我几年前亲手给他编的永结同心。
没想到,他居然还戴着。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他心里是有我的。
不然他怎么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抛下价值上亿的合同照顾我。
怎么会在我和别人男生说话的时候,吃醋的捏我的脸。
怎么会一遍又一遍对着我说:“小溪,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