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澈最近没什么交集。
听说为了沈梦真,他很久不打架了。
甚至还洗心革面,要好好学习。
许澈的兄弟们喊他去上网。
沈梦真小声对他说:“你还没背英语单词。”
许澈长叹一口气。
一屁股坐了回去。
“家里管得严,去不了。”
诸如此类的故事。
我每天都听同桌在说。
只是每次看到我走近时,他们都会停下议论,转头各干各的。
“她好可怜啊。”
“是啊,追了许澈这么久,被一个贫困生截胡了。”
可怜吗?
我不觉得。
我的出国手续已经办好了,英语考试一通过,我就会出国读书。
读我最喜欢的新闻专业。
我美好灿烂的新生活。
就要开始了。
那天放学回家,许澈的妈妈拦住我:“盛夏,许澈又没带药,你帮阿姨拿给他吧。”
我很想拒绝。
但是看到许澈妈妈手腕上的淤青,叹了一口气,说:“行。”
我问许澈:“你在哪儿?”
他很久才回我,发给我一个定位。
台球厅。
上一世,我没少去这个地方。
我到了之后,轻车熟路下楼。
呛鼻的烟味,让我觉得恶心。
我一眼就找到了许澈。
他站在最中央的球台。
正在跟人赌球。
我走过去,把药扔给他。
“你妈让我拿给你的。”
看到我。
许澈皱了下眉,说:“谁让你来的?”
我根本没理他。
扔下药就走。
被人拦住。
“许澈,你女朋友啊?”
许澈冷笑,接过他递来的烟,别到耳朵上:“你觉得可能吗?”
这时,沈梦真背着书包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