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个女人手上的钻戒时,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可笑我自欺欺人,以为那是何睿给我准备的。
更可笑,我以为他多少会记得那一夜的极尽荒唐。
看了一眼那团血肉模糊的胚胎,我心如死灰离开。
高级客房里一应俱全,堪比何睿给我布置的温馨卧室。
可我蜷缩在被子里,只觉全身冰凉。
我哆嗦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学姐,你上次说的组队去非洲援医,带我一个。”
学姐心思细腻,高兴我愿意加入的同时,试探着问我:
“桑桑,你之前不是说你大伯哥不放心你去非洲吗?你和他吵架闹矛盾了?”
“你可别耍性子跟我走了,回头他又急眼得掘地三尺找你!”
学姐有这个担心很正常。
何睿和我一夜荒唐后,我趁他睡着,羞得提前溜了。
事后,他也跟没事人一样,待我依旧是一副大哥做派。
生气他敢做不敢当的我,一声不吭跑去旅游散心。
结果何睿为了找我,闹得满城风雨。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把我这个弟妹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
看到新闻,我自动理解为我对他很重要。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他如今不过是和心上人春风一度,就能让我住一周酒店。
待结了婚,那个家铁定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也不想日日看着他同别的女人恩爱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