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两天,中途是佣人发现不对劲,打开了房门,发现我烧晕了过去,把我送进了医院。
佣人联系不上爸爸,就给温言和陆林安打电话。
“发烧就在医院好好待着,可别把晚晚传染了。”
“她体质不是挺好的嘛?
不会是装病吧……”最后我拿过了电话,打给了我的私人医生。
人还没来,我窃听上接连不断的收到了照片。
是叶云晚的。
有叶云晚抱着一只和我小白三分像的小狗;也有穿着贵重礼服参加宴会的;三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出行同步……潇潇姐,这是温言哥哥送我的小狗。
本来这个宴会,爸爸是想让你去的,可是谁让你生病了呢?
我把窃听屏幕熄灭,身体又不可控的难受起来。
想来从昏迷到今天,我已经很久没吃药了。
我感觉床好像要把我吞噬,脑海不断闪过疑惑,该怎么呼吸呢?
为什么看不见了?
为什么没有人拉我一把?
为什么都不要我?
即将窒息的时候,一双手牢牢的拉住了我。
“张大嘴巴呼吸。”
“我会一直拉着你。”
“一直有人要你的。”
症状减轻后,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
景澈一直拉着我的手,眼底带着担忧。
我再也忍不住了。
眼泪开始决堤,这几天堆积在心里的委屈全部宣泄了出来。
“对不起,景医生,小白没了。”
“我是不是很***,我连你送我的小白狗都保护不了。”
“我好累啊,景医生……”他陪了我很长时间。
我才从那种极端情绪中走出来。
身上的衣服,像是被雨打湿了一样。
心底对陆林安和温言以后一点在意,也烟消云散了。
退烧后,我直接让佣人打包我房间的小礼物。
将那些陆林安和温言送给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在没有叶云晚的时候,两个人每个月都会送我礼物。
有贵重的,有稀奇的。
而在叶云晚出现后,礼物就断了。
我让人把礼物分好,下午出院回家,就看见拿着一堆高奢,跟在叶云晚身后的两人。
我简单看了一下礼物,确认没错之后,就准备让佣人包好。
陆林安却大跨步的走了过来,发现箱子里都是些熟悉的小玩意儿,他有些惊讶。
“这些不都是我送你的吗?
你拿出来干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东西太多,收拾一下。”
他不疑有他。
我一向很珍视他们送的东西,几乎每一样我都保存的很好。
他想,这次拿出来,应该也是为了更好的存放。
温言注意到我苍白的脸颊,走过来伸手要碰:“你脸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退后一步躲开了,摇头:“没事有点发烧,现在退烧了。”
他温言一愣,“那你怎么没跟我说?”
话音刚落,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想起之前自己好像接了一个电话。
可是他以为是我骗他的。
脸上闪过讪然:“我以为你在撒谎,没想到你真的发烧了……”我只觉得有些好笑,是啊。
只是以为,却不证实。
明明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的答案,他们却浑不在意,甚至用最不堪的想法才猜测自己。
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