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姐让我好好听她话。
做她男宠就行。
接着她又说之前那个男宠。
因为没有听她话。
吃活章鱼硬生生憋死了。
因为活章鱼吃进肚子里后。
会往外爬。
结果堵在了气***面。
在地上挣扎了几分钟就没了呼吸。
看马姐说得轻松,我却一头冷汗。
说自己绝对听话。
接着我问马姐也是国人吧?
原本我想靠着国人身份套套近乎。
谁知马姐却脸色一变。
放在我身上的脚忽然一踹,将我直接踹出去。
我没有支撑。
直接后仰倒地。
马姐走过来,我从下往上,看清她的梨形身材。
以及裙子内的一抹白色。
形状极为***。
马姐用富有魅力的嗓音提醒我。
“在这里,我没让你说话,你就闭嘴!”
我识趣地点点头,保证不再发生这种事。
马姐饶有兴趣地蹲下身,抬起我的下巴说。
“你应该为你长了一副好皮囊感到幸运,否则你的下场会跟外面那群畜生一样,爬起来,老娘带你去长长见识。
”
而接下来的景象,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范围。
这种情景,在国内绝对看不到。
我是个聪明人,知道听话的重要性。
马姐说要带我去长长见识,我自然得跟上。
结果她不知道从***出一根狗链一样的东西。
拴在我脖子上。
接着将我的绳子解绑。
马姐让我趴在地上,四肢并用,跟着她走。
他***!
我从小到大,不说锦衣玉食,娇生惯养。
也是过着普普通通,不被侵犯尊严的生活。
可马姐居然让我装成一只狗!
我当时心里有一股冲动。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我和她。
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如果我出手把她拿下,然后要挟她逃离这里。
可我刚萌生这个想法。
就立马将其抛之脑后。
先不说女人手里有没有***。
就算挟持了她,想逃离这里,肯定也不容易。
我只能听从她的安排,见机行事。
在命面前,尊严也算不了什么。
我立马趴下来,和一只狗一样。
跟在她的身后。
走出房间后,地上是湿漉漉的泥潭。
我趴在地上走,肮脏的泥巴涂在我的衣服上。
路过的人都对着马姐恭恭敬敬打招呼。
也冲我嘲讽地笑着。
他们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头畜生。
马姐领着我进入一间小屋子。
里面乌烟瘴气,几个人抽着烟雾缭绕的东西。
抽的并不是烟,而是在国内一些不合法的东西。
看见马姐拉着我进来,几个人立马哈哈大笑。
说马姐这次找的男宠比上一个颜值高上不少。
然后还有人问马姐。
“马姐,等你玩腻了,弄给哥们玩玩呗,哥们好这口。
”
马姐也附和地笑着说当然可以。
今天带我来,就是想让我见见世面。
想不到这些男人居然对我也有算计!
明明老子也是个男的!
几个男人立马站起身,说既然我来都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今天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女生。
听到两个女生,我立马抬起头
不知道她们眼下情况如何。
马姐说那就带我去看看“火车间”。
而我也在这时意识到,房间里大多数人和马姐交流时。
说的都是国语。
虽然有些人说得很蹩脚,但能听出他们对国语很熟练。
而之后,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能如此熟练运用国语。
此处暂且不提。
而我也跟着马姐来到了所谓的“火车间”。
里面的景象让我触目惊心。
两个女生被洗干净。
囚禁在床上。
穿着好看的衣服。
而外面却排着邋遢的男人们。
不用多说,你们肯定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马姐让我站起来,好好看着。
她说这样做,就是为了训练这两个女生的服从性。
因为这两个女生面容姣好。
不用留着基地干活。
然后把她们卖到其他国家去。
接着一群人吆喝着开火车了!
场面过于残酷,两个女生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这样的场景,在电影里都没见过。
残暴!血腥!恶毒!且毫无人性!
这些男人比畜生还要低级!
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
而男人们却哈哈大笑。
提着裤腰带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我提醒道。
“马姐,在这长不到啥见识!不如带我的屠宰场去看看,才能威慑住他,免得又像你上个小狗跑了。
”
马姐沉思片刻,说有道理。
让男人领着我去看看。
男人踹了我一脚。
用不标准的国语喊道:“走吧!小畜生!”
我准备站起来,男人却一脚踢向我的脸。
问什么时候叫我起来了,让我老实趴在地上。
跟着他走。
马姐也不阻拦,就这样让男人带走我。
我只能又趴地上,被男人牵起,四肢趴在软绵绵且泥泞的路面。
地上还有很多尖锐的小石头。
我手脚都被割出伤口。
可我只能咬牙忍着。
因为周围时不时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
如果我表现出一点不听话,想必肯定也会立马遭受惩罚。
所以我规规矩矩,跟着男人来到所谓屠宰场的地方。
而我也明白,这里为什么叫做屠宰场了。
这所屠宰场是由一栋水泥房浇灌而成,
刚一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感觉地上湿漉漉的。
抬起手后,才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
震惊之下,我低头发现地上铺满了暗红色的血液。
从房间深处流出。
里面充满嚎叫。
还有各种电锯嗡嗡的声音作响。
男人自我介绍道,他就是屠宰场的主人。
让我称呼他刀哥就行。
接着他笑眯眯跟我说。
这里是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
他领着我继续往里面走。
两边挂着胶制的白布。
布上面喷满溅射的血液。
而通过那些垂下来的布。
我看到里面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们的衣服上面也满是血迹。
而在他们身下,则是一张铁床。
铁床上躺着不断求饶的人。
然而穿着白褂的男人,却直接启动电锯。
朝着求饶的人切割而去。
鲜血从铁板的孔洞流下。
被切割的人痛得发出惨叫。
刀哥却还在跟我解释,他的解释让我只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