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到的结果却和小张是一样的。
夏以桐的档案没有了。
李闻寂回到办公室,立马给夏以桐的领导打过去电话。
但人家和他打着太极,说自己权限不够,也不知道。
权限不够,李闻寂就问上面权限够的。
电话直接打到师长那里,李闻寂先是挨了顿骂,随后从师长口中得到了“保密”二字。
保密……夏以桐这是铁了心不让他找到。
李闻寂长叹了口气,他看了眼时间,几个电话折腾下来,已经到中午。
该去给乔巧燕同志送饭。
医院里。
“不就是吃错几颗药吗?怎么弄得这么严重?”阿芬抱着孩子伸手逗弄,如果夏以桐在这里,就知道是那天在招待所遇见的那人。
“谁知道那药那么厉害,我就吃了两粒,差点大出血死了。”乔巧燕后怕地抚了抚已经瘪下去的肚子,“幸好没事。”
“都怪我那个姐姐,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自己是多余的吗?非得逼我用这种招式,可惜啊,还是没能把她赶走。”
病房外的李闻寂听见屋内的对话,脚下一顿。3
乔巧燕正说着,一抬眼看到站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的李闻寂,笑容立刻僵住。
她惊慌道:“姐……姐夫,你不是去军区……”
李闻寂冷眼睨着乔巧燕,冷声问道:“所以,药是你自己换的?然后又诬陷嫁祸给以桐?”
乔巧燕一时哑口,试图为自己辩解,“不是……姐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姐姐把我赶出去,我错了……”
原来那些事情都不是夏以桐在无理取闹,而是她真的受了委屈。
但李闻寂一次都没听过,只当夏以桐是在故意针对乔巧燕。
想起自己曾经对夏以桐做的事情,李闻寂的心就像是被撕开了,“乔巧燕,你当时怀着孕无处可去,是以桐把你带回家的,你怎么敢的呢?”
“姐夫,你听我说……”
乔巧燕还在想方设法地挽回,但李闻寂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孩子生活,以后别再出现在以桐面……”李闻寂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他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好像那天他也对夏以桐说过这样的话。
说他不想看见她……
李闻寂孤零零地回到军区大院,看着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间,心里有些发闷。
夏以桐将自己曾经生活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家她从来都没来过般。
李闻寂视线一瞥,在床头桌上看见张纸条。
他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李闻寂,我们分开吧。”
分开……
李闻寂的眉头不由蹙起,他将纸条翻到另一面,是他们曾经的合照。
“以桐,我们说好要结婚,你不该丢下我走的。”
李闻寂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放进胸前的口袋,
“你好,我是北京军区的李闻寂,请问你们军区这边最近有新调任来的女兵吗?任何组织任何部门都算。”
听到对方否定的答案,李闻寂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些天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几乎把各个军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但都没有夏以桐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那能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吗?”
电话挂断,李闻寂在从上面要来的电话册上划下一道横线。
去厨房弄了碗没滋没味的清水面。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