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弋塞进后座,抬眼就看到了副驾上贴了一个标签[绵绵专座]。
心头再次狠狠刺痛起来。
十年了,我除了在赛场上坐过宋弋的副驾,其他时间,他都不允许我坐副驾。
宋弋的理由是:“我们是搭档,为荣誉而战。
要是被人发现我们是情侣,职业竞赛岂不成了儿戏?”
他曾经信誓旦旦:“放心,我的副驾永远只给你一人。”
这句话让我死心塌地为他领航了十年。
可现在。
他的副驾成了沈绵的专座。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在我下车前,宋弋率先锁上了车门。
他盯着那个标签,破天荒地跟我解释道。
“你别多想,小姑娘都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而且绵绵只是我助理,坐副驾不会遭人诟病。”
心口的怒气在瞬间被凝结成了冰。
小姑娘。
十年前宋弋也爱这么喊我。
只是我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
再也不是那个喜欢花里胡哨东西的小姑娘。
突然想到那句话一没有人会永远十八岁,但永远会有人十八岁。
就在这时,池总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问我机票订好了没,让他儿子池聿来接我。
我道了谢,温声道。
“后天下午三点,辛苦了。”
挂断电话后,宋弋疑惑道。
“表演赛不是后天下午四点吗?主办方又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