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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暗卫跪在书房外,说你时日无多了,要我来看看你。”

“我怎么瞧着,无碍。”

秦方好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白,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柳溪月从沈砚尘身后出来,端过一杯茶,柔声开口。

“姐姐,溪月来给你敬茶。”

秦方好怔怔地望着沈砚尘,迟迟没有接。

沈砚尘面色冷沉:“还不快接溪月的新人茶。”

新人?

那旧人是谁,她吗?

成婚三载,终究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秦方好看着那杯茶,下了床伸出手想去接,可那瘦弱的手竟有些不争气地颤抖。

她还没碰到,那茶杯竟就自己翻倒。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柳溪月的身上!

“啊!夫君,好烫!”

柳溪月惊慌失措依偎在沈砚尘怀中。

沈砚尘搂住柳溪月,对秦方好怒目而视。

秦方好攥紧了手指,极力解释:“不是我干的……”

柳溪月眼眸含泪,故作委屈。

“姐姐这是记恨夫君,娶我进门,这才借机想报复我。”

沈砚尘危险的眼眸冷冽地扫向秦方好,视线带着警告。

“自己去祠堂罚跪抄写《女戒》三遍。”

沈砚尘,柳溪月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大婚第一天,便带着她来给自己下马威。

秦方好怔怔地望着他,眼中尽是荒芜之色:“知道了。”

沈砚尘缄默不语,眼神黑沉,揽着柳溪月离去。

秦方好拖着枯瘦单薄的身子来到了祠堂。

她跪在垫子上,合上了双眸。

深冬的寒意尚未散尽,朱窗半开丝丝凉意沁入。

罚跪抄经的人,手脚麻木,泪流不止。

……

翌日。

待秦方好跌跌撞撞赶到正堂时,南风的背脊已然血肉模糊。

“住手!”

可下人们置若罔闻,又是一道鞭子划过空中,狠狠抽在南风的背上。

柳溪月满脸怒意:“秦姐姐,你的暗卫意图非礼我。”

“如今赐他鞭刑都算轻的!”

秦方好一怔,下意识看向沈砚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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