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样,都成为了我人生里的谜团。
曾经没办法问出口,如今也再无人可问。
“那个纹身店老板是个很小心的经营者,每做一单都是重新换纹身刀头的,并且会留存每一单客户使用过的纹身刀头,记录客户和使用时间。”引导者说的信息我并非不知道。
“是的,之前有客人去他那里闹过,他也是怕了,差点开不下去,之前出事死了个人,从此他都很小心。但不能否认的就是,当时出事的人也是死于破伤风。”五年前我就知道这些信息。
“那个人虽死于破伤风,可与你父亲不同的是有明显伤口。而且最终调查结果,伤口是源自于那个店面所在路口的一处施工现场的铁丝刺入,而非纹身店。而后那处施工现场也快速进行整改,早已在你父亲出事几年前就结束施工了。”引导者就这样用那双我熟悉的眼睛凝视着我,仿佛此刻连思想都如此透明的我,还有要被看穿的秘密。
面对自己的凝视,我下意识地选择了躲开。被自己用眼神无声的审问了。
我重新又将目光放到了手里的3D投影上:“所以你的意思是纹身店里不可能是我父亲死亡的***?”
“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大的嫌疑人。”引导者似乎是在发问,可我听来又用了肯定的语气。
“找不到凶手,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难道是我的责任?死了还要泼脏水在我身上?”我僵着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在生气,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攥紧了拳头。
我压抑的愤怒从目光中倾泻而出,可面对“自己”的质问,我根本没有底气,用任何与亲情有关的表述来自证清白。
在这一刻,我甚至觉得,我所学习到的辩护技巧都格外无力。
“破伤风,并非医无可医。”我被“自己”玩味地看着。
“不算是什么不治之症,但当时智能门锁出现问题了,有报错在证据链里,那个时间我并不在家。而我也绝对不具备编程等知识可以远程控制门锁。”
引导者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