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接着吃吧,我还饿着呢!”张萍萍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伊兰,“净秋,你把饭藏哪了?”
楚净秋打开炕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把她们的饭菜端出来,又重新分了分。
吃完饭,几个人又去院子里练防身术,踢沙袋去了。
胡明月和秦伊兰不愿意练,就坐院子里闲聊。
“伊兰,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书是怎么掉盆里的。”胡明月好奇地问秦伊兰。
“明月姐,我也不知道啊,净秋说就是凑巧掉进去的。”
秦伊兰看了看胡明月,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净秋肯定是谦虚,她这么聪明,肯定是她事先设计好,然后看上去是那几个女人把书蹭到水盆里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净秋根本没进去,她怎么能未卜先知书一定会掉水里。这话要是说出来,我们知青点谁也跑不了,说我们合谋陷害。”胡明月表情严肃地说。
“我就是跟你说说,我也是瞎猜。”秦伊兰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张萍萍凑近满头大汗的石爱红,小声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也不能再问净秋,知道了吗!”
石爱红一脸不解,刚想问为什么,又好像悟出了什么,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是长了一个猪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净秋进入了空间,她先给了江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夸赞江江:“江江,干的不错,咱俩合作,简直是完美。”
“秋秋,那几个老女人好讨厌,她们怎么这么馋,你就让我把饭藏起来,把书扔水里,为啥不让我惩罚她们呢,我想把她们的嘴打成香肠,让他们贪吃。”江江有点不甘心。
“那可不行,我们必须让其他人看到是因为她们乱翻,而导致的书籍落水,你要是把人家嘴打成香肠,咱怎么达到目的呢!”楚净秋好笑地说。
“光揍她们解决不了问题,兴许还得被赖上,必须拿住她们的把柄,而且是那种要命的把柄,一击致命。”
“秋秋,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你为啥不跟她们炫耀一下,让她们都知道,是你为民除害呢?”
“傻江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人心不古,祸从口出,你要是说出来,不一定哪一天就被出卖了呢,咱们要想在这个年代生存,必须要谨言慎行。”
“秋秋,还是你厉害,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江江也厉害,这不都是江江***作的吗!”楚净秋抚摸了一下江江的头。
江江傲娇的扭来扭去,她也感觉自己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的喇叭就开始喊:“社员们注意了,社员们注意了,今天上工前大家先到打谷场开会,开完会再去上工,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大家都早点去,去的晚的、无故不去的扣工分。”
楚净秋打算开完会再去公社上班,等知青们到了打谷场时,发现打谷场上人头攒动。
老支书杜建国和大队长都站在高台上,旁边站着妇女主任、民兵连长、还有大队的会计,看来今天这个批判大会还挺隆重。
楚净秋看到于富贵的眼光老是有意无意的往一个方向偷瞄,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那天跟于富贵***的妇女就站在第一排。
那个妇女留着齐耳短发,一边还别了一个发夹,身材苗条,穿一件绿色的外套,偶尔还给于富贵抛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