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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哥哥,青棠哥哥,你们快帮我解释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徐绵就晕了过去。

竹马兄弟一前一后撞开我的肩,抱着徐绵就往医院赶。

临走前,傅青棠重声喝斥我:

“沈静雅,绵绵要是有半分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青峰重重一耳光扇在我脸上,怒道:

“不过一条寄养在我家的狗,也好意思咬我的人!”

话落,两人护着徐绵疾步走出办公室,丝毫没看见身后的我鼻血不停流出。

孤身一人打车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血癌晚期,只剩一个月可活。

这病是从我母亲那里遗传来的,没法治。

我唯一能做的,是拿钱打进口止疼药,能在剩下这一个月里活得没那么痛苦。

我抹去眼角的泪,给傅青棠打去电话想要点钱。

电话刚接通,徐绵一句‘雅雅姐过惯了好日子,自然是不知道钱来得有多么不容易,我只是想帮公司做好财政规划,没其他意思。’

竹马兄弟立马将我的生活费降低到每月五百。

五百……

连止痛药价钱的十分之一都不够。

不止生活费。

徐绵说自己海鲜过敏,兄弟俩便再也不碰蟹黄包,甚至警告所有人家中不允许出现任何海鲜产品。

徐绵说自己怕冷,傅家兄弟便连夜拆了那座为我建造了十八年的冰雪城堡,给徐绵修建常年温度二十六度的温室庄园。

肩膀传来一阵巨痛,对上故意撞开我肩膀的傅青锋的眼,我脑中思绪尽散。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用力抓着我的肩,似笑非笑道:

“跟绵绵道歉,听到没?”

猩红的眼,像极了少年踩断猫腿时的那双眸子。

肩膀的骨头裂了一般疼,我没由来后背爬上一层冷汗,僵硬点头:“好。”

反正都要死了,无畏的抵抗我已经不想做了。

只求能在最后这个月,活得轻松点。

肩上的手松了几分,傅青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笑着说: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我捂着肩膀,吃痛跌坐在沙发上,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傅青棠察觉到我的异样,朝我走来:

“雅雅你——”

话音未落,专属于徐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男人豪不犹豫转身,接起电话:

“绵绵,心口又疼了?”

见状,傅青锋忙抢过手机,用一种我许久没听见的温柔语气安抚对方:

“别怕绵绵,我马上就过去,你躺床上别动。”

两人说着,已疾步到玄关。

大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疼得倒在地上,双眼发黑。

我忽然想起来,从前哪怕我只是咳嗽一声,他们两兄弟都会担心得寝食难安,推掉重要合作也要在家二十四小时观察我的身体状况。

记得有一次,傅青棠拖着四十度高烧的身子,不眠不休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吃粥。

傅青锋忍着胃痛,跑遍全城也要亲自买来新鲜的向日葵哄我开心。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总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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