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了神,池霆却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前来,***地勾住他的腰,大拇指隔着菲薄的T恤,有意无意地摩挲他的皮肤。
以前,池霆就很喜欢商初时的腰,比任何地方都喜欢。
商初时的腰柔韧而纤细,皮肤光滑细腻,并且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没有多余脂肪,肚皮很容易凸起形状。
每每那时,池霆总要笑话他,像个身娇体弱的女人,然后商初时会因为过于羞窘,颤抖不已。
时隔四年,再一次将人搂入怀中,两人的心境都已截然不同。
“商少,人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买单,不是简单一句‘报应’就能一笔勾销的。你有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而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商初时身体一抖,咬了咬牙,难堪地闭上眼睛,“池董,要怎么样才肯给条活路?”
池霆扣住他的下巴,饶有兴趣地说,“或者,我们可以玩个游戏。”
商初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游戏?”
“商少爷最喜欢的捉迷藏,谁输了,就给另一个人当牛做马,不能反抗,好不好?”
池霆嘴角含笑,神情却阴冷万分。
商初时紧闭着眼,几度张嘴,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捉迷藏很简单,不过规则很可笑。
通常,是他用来欺负宋昀,以引诱池霆的法子。
他逼迫宋昀同意跟他玩游戏,在宫殿一样的别墅里,让宋昀藏起来,他去找。
半小时内找到了,宋昀就要给他当小弟,任他差遣。
池霆看不过去,会来代替宋昀玩游戏。
别墅大得离谱,并不好找,但当池霆藏起来后,商初时会动用整座别墅的监控和安保队伍,地毯式搜索。
不到五分钟,池霆就成了他的囊中物。
现在的规则显然也是一样,哪怕商初时藏到任何角落,只要没离开帝都,池霆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找出来。
商初时今天受的打击已经够多了,疲惫不堪,语带哽咽,“池少,有心要玩我?”
他以前真的是个***,可是***已经在赎罪了,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缩在下水道里不见天日,乞讨过,流浪过,动过寻死的念头。
好不容易才***下来,这些人,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商初时像是被刀子生生剜去了一块肉,心里又累又疼,脸上冷汗涔涔,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这副虚弱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池霆面色微寒,莫名不耐烦,“用商少最喜欢的游戏来招待商少,这怎么叫‘玩’?”
池霆抚上商初时瘦削的脸部轮廓,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却又故作轻松地控诉商初时的恶行。
“给你当牛做***时候,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吃你赏的剩饭,睡你赏的狗窝,陪你玩那些无聊透顶的游戏。”
回忆起当初那些不堪其辱的日子,池霆是真的想把商初时碎尸万段。
“那个时候,我求你放过我们,你同意了吗?”
商初时艰难地说,“我……”
池霆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笑着扣住他的后脑勺。
“商少高高在上,那会一定没想到,会有今天?”
池霆手劲很大,几乎把他头骨捏碎。
商初时浑身都在哆嗦,不敢看池霆一眼。
他果然不应该待在这里,就像四年前那样,有多远逃多远,再也不要跟这帮人有半点瓜葛。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一定特别难看,让池霆的神情一秒变得柔和。
“吓到了?”池霆声音地突然放缓了许多,低沉而嘶哑,***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