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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吃完饭我们便识趣地早早离开,让年轻的员工们真正放松下来,享受属于他们的夜晚。

刚坐上车,我就发现属于我的副驾被人调过。

遮阳板盖四角还贴着几张可爱的动漫***。

除了我,没人敢把陆言寻当司机,更没人拎不清敢坐在副驾。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莫名之火。

虽然不想承认,但此时,我确实被***的头皮发麻,失去理智。

即使知道陆言寻把我的礼服拿给了姜若溪,我也只是可惜了一套礼服。

可现在,她在我的私有空间留下自己的痕迹,就是公开挑衅。

结婚五年,我第一次像现在这样生气。

恨不得抬手给陆言寻一巴掌,再将他踹下车,开车飞奔到姜若溪面前,狠狠扇她两巴掌。

我刚想开口质问,他的***响了。

陆言寻完全没注意到我红温的脸色,不紧不慢接起姜若溪的电话。

我烦躁地开始调整座椅,只听他说:“好,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我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看向他。

陆言寻微微皱眉:“若溪在***退那条礼裙,她没有***,我得去一趟。”

“小诺,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你先回家。”

我难以置信地开口:“就为了这点小事儿,你要把我丢下?”

“小诺,别让我为难好吗?

小姑娘自尊心强,被你这么一弄,哭得嗓子都哑了,现在就想退掉礼服。”

“她是自尊心强还是故意在你面前挑衅我?

她不能来自己取吗?”

陆言寻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小诺,刁难一个新人,有意思吗?”

“什么时候学会仗势欺人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方才愤怒无比的情绪瞬间熄灭,接踵而来的,是无限的失望。

突然就觉得很好笑。

“”

“陆言寻,你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维护过其他女人,包括***妈,这是第一次。”

陆言寻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理解。

“结婚时我们已经说好了,为了陆安两家名誉,你不招蜂引蝶我不流连夜店,你为了那个女人要打破规则吗?”

陆言寻目光深邃冷冽。

他沉思良久,还是拨通了家庭司机的电话。

最后俯身帮我解开安全带,用平静的语气跟我说:“小诺,你总是这般强势,我们是夫妻,不止是战略合作伙伴,抛开工作,你可不可以也像其他妻子一样,稍稍依赖顺从我一下?”

“处理完若溪的事,我会回陆家老宅住一晚,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原来如此。

所以他这是迫不及待要从别的女人身上展现自己的雄性魅力。

可以前,他明明说过最欣赏我这股雷厉风行,行事果断的风格。

倦了厌了罢了。

何必给自己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我扣屎盆子。

我识趣地下了车,眼睁睁看着黑色迈***驶出视线。

给过他机会了,可他不知珍惜。

拿起窃听,拨打了闺蜜的电话。

“晓宁,帮我拟一份***协议书。”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跟陆言寻提出***。

陆家安家长辈是世交,我和陆言寻从小青梅竹马。

只是他后来出国留学深造,中间大概有十年没有联系。

再次相见,是两家准备联姻的宴会上。

他彬彬有礼,处理长辈提出的问题也是游刃有余。

而这些年,除了处理集团的事,我没少流连夜店***模解压。

我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两人会生疏别扭。

没想到在与他独处时,他沉稳的外表下,还藏着一丝幽默风趣的灵魂。

这让曾经年少的熟悉感瞬间回升。

我们都处在事业上升期,彼此欣赏,很快定下婚约,走进婚姻的殿堂。

婚后,我们互相持股,陆氏集团和安氏集团空前大融合。

所以***后的财产分割,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回到家,洗漱完,喝了一杯热牛奶准备入睡。

***收到陆言寻的晚安信息。

外加一个亲亲的可爱表情。

即使冷战,他也会把该做的事做的周全。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在公司楼下被一个黄毛青年差点撞倒。

我的爱马仕喜马拉雅猛地砸在地上,蹭掉一块皮。

青年手里的早餐咖啡划过一条弧线,洒在了我羊绒大衣的衣摆上。

门口的两名安保见状,立马小跑过来。

嘴里还呵斥着青年不长眼睛。

青年受到惊吓,惊慌失措捡起我的包递给我,拿出纸巾帮我擦拭衣摆的污渍。

眼看擦不掉,急的直接跪下求我原谅。

大冬天,他只穿着一件薄外套,戴着墨镜,即使如此,也没完全遮挡住他眼底的淤青。

我没管沾上污渍的大衣,皱着眉头,只顾心疼地擦拭着蹭掉皮的包。

恰好这一幕,被习惯与我同一时间上班的陆言寻撞见。

陆氏集团和安氏集团只隔着一条街。

他站在对面,静静看着,脸色冷峻严肃。

第一次,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厌恶。

大概在他看来,我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是一种仗势欺人吧。

我没理会他的误解,退后两步,伸手阻止前来的保安,抓着青年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困难,男儿膝下有黄金,输了任何东西都不能输了骨气,它才是只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青年一边收拾地上的垃圾,一边不住道歉又道谢。

最后慌慌张张地跑开。

办公楼转角处,他猛地回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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