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住她的下巴,把瓶子里的东西喂进她嘴里。
她不是喜欢喂我吃剩下的骨头渣吗?
我就把这些骨头渣混合着厕所里的尿液一起喂给她吃。
让她也尝尝骨头渣是什么味道。
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模样,我心里十分喜悦。
到最后,她竟然晕了过去。
我觉得无聊,便离开了。
第二天,孙月梅满眼***的把领到顾父顾母面前。
她哭诉着说我半夜闯入她的房间里,喂她吃不干净的东西。
我一脸无辜,嘴唇泛白,无力地辩解:月梅姐,曾经你好歹也是照顾过我,即使现在我落魄,顾先生不让给我吃饭,你还是偷偷给我一碗粥,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孙月梅恨恨地看着我:你在***什么!
顾父和顾母当然不想理会这种小打小闹,孙月梅不满地离开了。
从这天后,他们便更加折磨我,不仅不给我饭吃,还把我的住处泼满脏水。
可是,我一直在等待着时机。
在顾父顾母用餐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在擦着玻璃。
顾母突然大叫一声:啊,我的嘴!
我看过去,顾母的嘴上流出了血,面目狰狞。
佣人给她拿来了水。
随后,她的嘴里吐出来了很多玻璃渣。
下一秒,顾父的嘴也被刺痛,喝水吐出的又是许多玻璃渣。
顾父砸掉了水杯大怒:今天的早餐是谁做的!
孙月梅看着吐出来的玻璃渣,心虚地说:顾先生,是我。
顾父抓起吐出来的玻璃渣,塞进孙月梅的嘴里。
瞬间,孙月梅也吐了满口的血。
她跪在地上哭着说:顾先生,不是我放的!
您饶了我。
随后,她看向正在擦玻璃的我。
我朝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是顾笙干的!
顾先生,我看见她收集玻璃渣了!
孙月梅大吼。
我装作一副可怜样:月梅姐,你为什么要说是我。
就因为我上次亲眼看见你在房间磨玻璃渣了吗?
顾先生,自从上次你们不替月梅姐做主,她便对你们怀恨在心,我经常听见她在房间里骂你们***。
顾父看着我的模样,像是要看穿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可是我看着太可怜了,不像是做那种事的人。
顾父对着孙月梅就是一脚。
他们在孙月梅的房间里,发现了剩下的一点玻璃渣。
孙月梅难以置信看着玻璃渣,对着我道:顾笙,你个毒妇,明明是你做的!
而我撩了撩我额前的头发,对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孙月梅消失了。
准确的来说,孙月梅被顾父带到了地下室。
可是孙月梅从小无父无母,本身就是个孤儿,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消失。
而被带进顾家地下室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出来。
因为我知道,顾父和我一样,也是个超雄综合症患者。
顾兮兮回到家的那天,看到我穿着下人的衣服恭恭敬敬地站在他们身边。
季斯年也看到了我。
顾兮兮看着我,拿她名贵的包包砸在我头上:爸!
你为什么要让顾笙进我们家!
你知不知道她把我的耳朵给划破了,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受伤的就是我的眼睛了!
难道爸你对顾笙还有父女之情!
顾父看着我说:以后,顾笙就是我们家的佣人,受我们一辈子的折磨,兮兮,这样不是更好玩吗?
顾兮兮看着顾父笑了,又转头不善地看着我:也是,顾笙,这就是你的命,用你这辈子来偿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