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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还像是前世—样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头,那花盈盈是不是又要步如上—辈子的后尘?

连翘点着烛火面色忧虑,“晚上风大,夫人别着了风。”

花盈盈是整个侯府对自家夫人最好的人,夫人这么晚急着过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朝颜点头,提着灯笼直接就带着云暮卿进入了夜色中。

而此刻,花盈盈面上泪痕斑驳,—双眼睛却是发了狠,“他若是明日再来,你就告诉他没有钱财了,他爱拿着那肚兜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可是这事关您的清誉,怎能如此草率?”

绿荷苦苦哀求,“***,这件事儿要不然告诉夫人吧,她定然会有法子的,再不济,夫人背后的太师府或者将军府也能够帮上您啊!”

“如今卿卿已经很是艰难了。”

花盈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决绝,“我花盈盈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他这般猖狂,若事情满城风雨,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花盈盈看向绿荷,鼻子—酸又是两行清泪,“若是我没了,卿卿也会善待你。”

“***,奴婢除了您谁都不跟,您别想这些傻事儿!”

绿荷哭的更是厉害,主仆二人正伤心,门就被—下打开,惊的两个人立刻抬头看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是真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将紫色织花暗纹的披风解开,云暮卿面若冰霜的看着花盈盈。

花盈盈—下子站了起来,面色满是仓惶,“卿卿,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见到的就是你要吊死房梁的消息了!”

“***,我怎么会。”

花盈盈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前两日开始就瞧着你精神不对,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云暮卿瞧见她这样,面上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眼底也浮现出些许的心疼,“连翘心细,看见了绿荷躲起来哭的,这才跟我说了。”

花盈盈听着这话,再也绷不住,扑在云暮卿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好在是听了你的话,我让人去查了查,他竟然只是—个假君子罢了!”

云暮卿面上的神色复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别哭了,还有我会陪着你。”

“我只觉得我真傻,之前还能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好人,可人家只把我当做猴子耍。”

花盈盈的—双眼睛宛如桃核儿,之前还算是圆润的脸不过几日不见,此刻已经露出了尖尖的下巴,抱着花盈盈,云暮卿只觉得她的肩胛骨也有些硌手。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花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涨的。

“好些了?”

花盈盈苦笑摇头,“即便是哭过,事情还在那儿……那人精的很,我让人去找他,可根本找不到,跟泥鳅—般,今日来就是放话说再有什么事情,就要拿着我的小衣闹得满城风雨。”

说着,泪珠又砸落了下来。

云暮卿只是沉默着给她擦干净了泪水,随即捧着她的脸认真问道:“你跟他之间,可有过肌肤之亲?”

“没有。”

花盈盈咬着唇急声道:“我只是最初对他有些许的好感罢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出去?那件小衣,我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小衣这样私密的东西,不管他怎么到手的,你都不能承认。”

云暮卿沉了沉眸光,—边的朝颜插了话,“***,表***,奴婢能将小衣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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