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那年,我连看病的两块挂号费都交不起。
为了给家人治病,我借了无数的账,甚至和宿舍里最有钱的舍友借了一万三。
从此,我的名字逐渐被「沈娇的狗」取代。
但只有我知道。
如果没有沈娇。
孙晓晓会死在那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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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本该叫孙小小的。
奶奶没有文化,只认识一二大小几字。
但因老师的善意,我的名字便从大小的小改为知晓的晓,从此靠着奖学金走出大山,成为村里唯一出来的大学生。
可我的灵魂,终究被禁锢在这村庄。
贫穷的根基无法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