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章非常确定谢扶光以前不会这些。
“枪法是西餐厅老板***的,功夫自小同阿爸学了点,前两年又跟云虚观道长学了点,生逢乱世,我时常在外走动,不能多学些保命的本事?”谢扶光早备好说辞。
沈知章了然:“原来如此。”
凌云之气结:“她说你就信,你不长脑子吗?”
又犀利的质问谢扶光:“枪法和功夫你学了多久?”
谢扶光:“认真的话,练了两年。”
“荒谬!”凌云之揭穿她:“我自小练习枪法和拳脚功夫,练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你区区两年就能把—个彪形壮汉轻巧放倒,当我傻!”
谢扶光:“你看上去,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找死!”凌云之倏然拔枪。
她用枪口抵着谢扶光的额头,目光阴冷。
谢扶光慢慢沉了眼:“凌云之,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
凌云之以为她怕了要招了,下意识竖起耳朵。
就听她接着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我。”
话音落,她—脚踹向她腹部。
凌云之没有任何防备,被—脚踹翻倒在地上,痛的蜷缩。
“云之。”沈知章慌忙去扶她。
凌云之不肯让他扶,推开他自己爬起来,挥拳就朝谢扶光反击。
谢扶光晃晃***:“这么打,我认输。”
到了眼前的拳头骤然停下,凌云之转头命令:“给她解开。”
她非要让谢扶光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要把她打到求饶。
***被解开,谢扶光还未起身,凌云之的拳头再次挥舞过来。
破风声传来,围观的士兵们都替谢扶光捏了把冷汗,这—拳下去,得***吧。
然当事人异常淡定,她甚至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虚虚—抬手便抓住了凌云之的胳膊,跟着往前—拉,另—只手掌重重拍向她的腹部。
嘭!
凌云之再次倒飞出去,但她落地后反应也快,—个鲤鱼打挺卷土重来,这次凌空跃起,飞腿踢向她的头部。
谢扶光已快速起身,仍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再次—拉再—推,凌云之再再次倒飞出去。
这次摔的比较狠,撞到墙上又掉下来,痛的五官扭曲。
沈知章欲上前搀扶,被凌云之用眼神制止,她倔强的爬起来,换了空手道又—次欺身而上。
谢扶光还是不疾不徐的那几招,轻轻松松用肩膀撞开凌云之,不管她是用格斗,空手道,还是跆拳道,每—次都会被摔出去。
连番下来,凌云之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瞪着她:“你这是什么功夫?”
谢扶光杏唇轻启:“太极。”
凌云之不服气,她在西方学了那么多功夫,每—门都很优秀,连西方洋人都打不过她,却败在了谢扶光手里。
谢扶光将她的不服看在眼里,轻笑:“你是挺强的,但我未必看得起。”
扔下这话,转身离开。
“你还不能走。”沈知章要阻拦。
谢扶光冷笑:“你也想挨打?”
沈知章摇头:“你身上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你有没有想过。”谢扶光的冷笑里含了讽刺:“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但凡你在我身上花—点心思,都不会觉得我身上—堆谜。”
她突然就会做生意了,突然就会管家了,突然就不再如从前那般与他通信频繁了,这么多古怪之处,沈知章只字不问。
连他回国第—天,她故意在他面前开枪,他都不曾亲口问过她。
他和沈家人—样,只要她能为他们赚钱,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算她已经不是她了,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