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梨,你真是好样的。”
何清梨呼吸一滞,强忍着难受。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谢三爷,今天我们就当没见过。”
“一别两宽。”
何清梨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用被子遮住身体,脆弱的像风雪中的***。
“一别两宽?”
谢怀野眼底阴沉,将这四个字放在犬齿间滚了一圈。
“好一个一别两宽。”
“我凭什么跟你一别两宽。”
“我告诉你何清梨,你和谢兆迟早要分开!你难道不知道他在外面干那些事情?你这辈子别想逃离我……”
啪——
一声巴掌回荡在寂静的屋内。
何清梨水眸一颤,葱白的手颤抖地想要缩回,却被大手一把握住摁在床上。
下一秒,谢怀野蹭掉脸颊泛起的血痕,尼龙大衣***何清梨露出来的腰肢,哑声开口。
“打了我就是我的人。”
“何清梨,你是我的。”
“离开谢兆以后,我就重新追你。”
“……你真是疯了。”
何清梨摇着头,杏眸微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大掌摁在床上无法动弹。
“难道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要和谢兆抢人吗?”
七年不见,谢怀野比当年疯的更严重。
七年前的谢怀野还年轻,不懂伪装,有人觊觎何清梨,他就像条***一样上去把人的头开瓢。
七年后的谢怀野惯会伪装。
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何清梨还觉得谢怀野果真成熟的像传闻当中的谢三爷那般神秘又强大。
“我会解决一切。”谢怀野肯定的回答。“我不会放开你的。”
何清梨的眼睛几乎瞬间湿润,豆大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她哽咽着用拳头砸在谢怀野的肩膀上。
“谢怀野,你对我从来没有一句真话,我们曾经的四年都是笑话。”
谢怀野一见自己又把人弄哭了,沉默的承受着何清梨的怒火。
怀中心爱的女人纤细的手圈着他的肩膀,哭得梨花带雨。
谢三爷心头发酸,动作僵硬的用手掌拍了拍何清梨的后脊,眼泪砸在手心里,腿边的小兔子哭得眼尾发红。
男人闷头大汗,薄唇微抿,直接伸手把人抱在大腿上放好。
“别哭了。”
“宝贝儿,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高昂的高定外套被男人当成泪巾一样,手忙脚乱的给何清梨擦眼泪。
何清梨终于哭够了。
微微侧头,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视线落在谢怀野手里拿着的尼龙外套,不由心头一颤。
“抱歉……三爷。我一会就把外套的钱转给你。”
“怎么?不哭了?”
谢怀野随手把掌心的衣服挂在一旁的椅子上,抬手撩起额前散落的碎发,又恢复一派从容的模样,全然不见刚才手忙脚乱的状态,如猫逗老鼠似的,开口感叹。
“有事谢怀野,无事谢三爷。”
“我们清梨真是好狠心。”
与此同时,橘光缭绕的内室中,淡淡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展现出几分朦胧的色彩。
谢兆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坐在真皮沙发的正中央。
西装领带因为刚才的争吵乱糟糟的堆积在胸前,长腿交叠。
薄薄的嘴唇叼着一根烟,浑身上下透露着不耐烦的气息。
那女人刚才眼眶通红的脆弱模样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烁。
两只小恶魔站在肩膀上恨不得掐死对方。
乔嘉悦抿了抿唇边的茶水,侧头去看他。
恰好看见谢兆从兜里掏出***,不断刷新着聊天界面,明显就是在等谁的电话或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