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家便动了身,哥哥去村里的山上的祠堂携来了一布袋的香灰,回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去山上的时候看见了几根白骨,还有一个简陋的坟墓。
我听到这话并不感到诧异,荒郊野岭的很正常,现在世道这么乱,而且祠堂荒废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也没人回去的。
我爸把我爷送的那块八却很奇怪卦镜放在了门上后就出去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现在太阳快落山了,我打算准备几把桃木剑,但我不会做,也没有那个道衡让新出的桃木剑有灵气,即使做了那也是相当于做了几根烂木头,桃木条是不能放在家中的,桃木属阴,放在家里不吉利。
我又家里翻找有没有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我在堂屋条几下找到了几个皮箱子,那上面己经布满灰尘了,但是有一个很奇怪,那个箱子上缠着红线,红线有的己经嵌入箱子上了,就连锁上也有红绳,我把箱子拿起来想着怎么打开,我突然闻到一股清淡的血腥味,我不敢确定到底是铁锈的味道还是血的味道。
我把他拿过来靠着窗户想看的更仔细些,我妈站在窗户旁边,她己经烧好饭等着我爸回家了。
我妈看见我拿着那个箱子她瞬间惊恐了起来,叫我放回去,我照做放了回去,又叮嘱我千万不能碰,虽说我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我害怕打开后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没敢再去碰了,但我很好奇,那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我想问我妈,这时候我爸回来了。
我爸回来后跟我们说村里人有很多都变成了傀儡,变成傀儡的人很好辨认,他们眼神呆滞,西肢不协调,五官也会随着时间而变得畸形,那些被傀儡的基本都是年轻。
被傀儡后自己的意识是被傀儡师掌控的,所以他们只能被绑起来,家人怕他们到处乱跑,村里人问我爸你家华凌,华亭怎么样,我爸说都变成这样了,便走开了。
我们大家也都不说话,我妈让我们早早睡了,便都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了。
还是和往常一样,我睡窗口,我哥睡靠门的位置。
到了半夜我有些尿意,我想去上厕所,可是我又害怕,我只好把我哥叫醒让他陪我,当我云雨一番后,我往南边看去,我看到了一个东西,吓得我涓涓细流,不敢粗野的尿尿,那边村南即村口那个大槐树下吊着一个尸体,当我确认那到底是不是尸体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他离我不远,也就一百步的样子,我认出他,他不是村西头的傻子吗?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感到很诡异,傻子杀了人?
可那人上吊的话…..一切又变得诡异了起来,我被吓的不轻,但大半夜的又不敢大叫,我牵着我哥的手,我哥说凌,凌儿,你别怕,大哥保护你,他抚摸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手很湿。
那个傻子把手伸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