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人说了,就不是无中生有?
“个人信托做得很好。”这些税务在二十一世纪还在吸血,新殖民体系,从来不是土地,更不是简单的倒买倒卖,而是庞大的金融体系下的新金融殖民。
一个出色的户部尚书,早期必须是一个高超的偷税漏税高手。纪缺在这方面天赋过人。
所以不要埋没了才华,前路有趣得超乎想象。
“我好像……夫人我不吃了,有事,去拜访我舅舅!”
林之念笑笑。她记得史料上记载,18 年才掐住这条蛀虫的要害,而它的重大改革,也推动了人类文明的再次征程。
纪缺的路还长着呢,怎么就觉得没意思,什么都有意思。
外面突然一阵骚乱,紧接着是门窗快速关闭的声音。
林之念习以为常。
春草脚步微急地进来:“夫人,李府尹伏法,重要人员出逃,陆大人全城搜捕,全城戒严。”
“知道了。”
喜乐堂内。
罗绒儿抱着儿子,看着陆竞阳:“怎么回事!是不是出啥事了?”兵变?造反!?不可能,不可能,没这样的条件!
一个时辰后。
所有门窗大开,阳光照入,鸟语花香。
罗绒儿的腿还有些发软。
晚上。
罗父、罗家的重要商户,甚至柳老爷子的亲笔信纷至沓来。
罗绒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封有柳家印泥的信件,柳老爷子亲自给她写信?赶忙打开,柳老爷子问:李府尹是生是死,家眷可还安好,能否进牢探望?
罗绒儿这才知晓,今天下午出事了,李府尹被抄家。当下各方势力都在打探其中的消息。
罗绒儿极力抑制着颤抖,突然一种很难言说的荣耀感压过了恐惧,在四肢百骸流动。
罗绒儿从未觉得国之大事、要事离她如此之近,近到主导这一切的人就是她的亲人。
她还能够轻易见到他,哪怕她不能去打探,都能看到造成这一切的人回府、用饭。
罗绒儿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穷人乍富?还是第一次站在权力之上俯瞰众生,发现她往日遥不可及的人,原来如此“平易近人”。
甚至那些想知道一点蛛丝马迹的人,像无头苍蝇一样问到了她这里。
这还仅仅是她刚回到陆家。
仅仅只是知道她回来的人给她的来信。
这种感觉……
莫名让她畅快!
往日,他们何曾如此对待过她!
罗绒儿拆开父亲的信,父亲的信不同于前几天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