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妈妈跟我说,她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将我湮灭,生活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再也承受不起再多的恶言恶语。
于是,当晚,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拔了管子,结束了短暂又悲催的一生。
这一世,我要在他们眼前彻底摆烂,让他们在我身上捞不着一星半点儿的好处。
凭着姜莹莹那点技术,别说世界大赛,就是国内她也不可能有出头的机会。
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发怒的男人,觉得他实在可怜,顶着一***草原,替情敌的孩子劳心劳肺。
强撑起身子,我试着努力重回冰场,但无论怎么样都做不出动作,我懊恼的捶头,“爸爸,我真的不行。”
没有人能解释,我为什么突然滑不起来了,爸爸不死心,毕竟多一个我,将来就多一个夺冠的希望。
他带我去看医生,医生也查不出原因,他们当然查不出,因为我是装的。
最后,只能归结于心理问题。
终于,他放弃了。
那天,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没有价值的垃圾。
我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实际内心在疯狂输出,“***,***,绿帽王。”
自从确定了我以后再上不了冰场,爸妈对我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他们现在连装都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