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一个男人三年,他高中状元后,我逃了。
再相遇,我浑身绵软地坐在地上,他慢条斯理地在我边上净手。
「姐姐……要我还是要死,选一个?」
我嘴上反骨:「你帮我选啊?」
他邪佞一笑,过来解我腰带:「那就要死吧。」
腰带毫不怜惜地缠上我脖颈,我吓得大叫:「要要要要你……」
他双手将我托起,「姐姐,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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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说女人可以不嫁人,但要有个孩子。
我娘死后,我便决定找个男人生孩子,继承家业。
我的要求比较刁钻:男的、俊的、听话的,比我大的。
单听话这一条,只有青楼的男倌能做到。
听说江南花楼里的男倌天下第一。
我垂涎三十尺,当即去了江南。
去得巧。
花楼竞拍男女花魁,价高者得。
男花魁年二十五,容貌文弱娇软,身段软中带着硬,硬里藏着娇。
我就喜欢这挂的。
在我的财大气粗下,我如愿抱得美人归。
回程路上,我天天想扑倒美人。
搞得小金子都开始思春起来。
美人几番欲拒还迎后,终于答应了晚上春宵一度。
我一高兴,捡了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