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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妄为,山河湖海,日照金山,你要的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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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滂沱的夜晚

***家属院内的房间里,被暧昧肆意的充斥着。

“怀夕,我们结婚多久了”男人低沉略带蛊惑的嗓音在少女耳边响起,让人不由得脸红起来。

“半,半年”,从晚春到初冬,这个半年有些长。

说话的人儿长相气质温婉,声音中的温柔像是要跌进人的骨子里。

古典娇柔的江南女子,黑发如瀑布一般散在身后,小巧而又精致的五官,一双勾人的桃花眼。

这便是薄怀夕。

“之前让你来家属院你不愿意,怎么突然想通了呢”男人的话里满是宠溺,眼眸含情,一刻都离不开眼前的姑娘。

“在家待的烦闷,而且你走的时候说了……”

“我说什么…”男人故意问道。

“说…半年以后,等你回去,做没做完的事”

本就容易害羞的姑娘,软糯的说着难以启齿的话。

“小丫头,许久不见,变的爱说话了”男人盯着面前的姑娘,一脸的坏笑。

“我不是小丫头了,我都结婚了”姑娘说的一脸认真。

“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久没生病了,很好…”

突如其来的打雷声,破坏了两人的对话。

一声巨响,姑娘蜷缩进了男人怀里,自小到大,她最怕打雷。

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又将人往怀里揽了揽,娇嫩的人贴在健硕的胸膛前,让他难耐,不自觉的将人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去。

“怀夕”男人温柔的盯着床上的人,眉目含情,似水眸子里炽热像是要将人吞噬。

“你是不是又要出任务了,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害怕打雷”

姑***声音软糯糯,飘进男人的心里。

“今天的任务是做那天没做完的事情”,眼神随之变的滚烫起来。

“我……不会”

小手被拉在领口,满是克制低啞的声音随即说道,“帮我解开扣子,剩下的…我教你”

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颊上,让姑娘盯得入了迷。

小手紧张的解着扣子,男人散发的荷尔蒙似乎要将她吞噬。

已是初冬,一向娇弱怕冷的姑娘身上多了层薄汗。

“唔”

没等到下句话,炽热便盖在了唇上,肌肤也随之滚烫了起来,满地的衣物让人遐想。

“怀夕,今天可以吗”男人克制的问道。

“随你…”

姑娘纤细的手臂环在他的腰腹之上。

宽肩窄腰,利落的短发,长年的训练留下的好身材让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薄怀夕温柔似水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人,肤白如脂的脸蛋被凌乱的发丝遮的若隐若现。

男人拨去姑娘额头的秀发,眉心一吻,变的愈发不可收拾。

一时之间,云雨翻滚,屋内的欢愉被雷声埋没在了黑夜。

一晌过后,薄怀夕软软的瘫在沈延之怀中,手指在他胸口的疤痕处不停的抚摸着。

良久

薄怀夕些许难过的问道。

“这里是不是很疼”

沈延之将人搂在怀里,掌心贴着嫩滑的后背,不断的安***,随即轻松的说道

“不疼,习惯了,快睡吧”

“爷爷让我告诉你,他想让你考虑……”

薄怀夕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沈延之,没再说下去。

“爷爷的意思我知道,你的意思呢,我想听听”

“跟着自己的心走,总是没错”

沈延之宠溺的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你可以松开一点吗”

薄怀夕小猫一般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是刚刚亲密过后,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说着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沈延之望着娇羞的人,将胳膊松开了一点,随她肆意的挪动。

“我们结婚了,睡在一起很正常”

男人说话时,薄怀夕已经挪到了床边,他的话,让她脸颊绯红。

沈延之跟到床边,将人抱了怀里,刚才的云雨翻滚让她出了不少汗,这会儿身子却又变的冰凉起来。

炽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凉背上,不禁颤了一下身子。

“你…可以帮我拿下睡衣吗?在箱子里”

她刚本想自己去拿,奈何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刚才的情形告诉她,在他面前,还是不能这般裸睡。

沈延之倒是听话,下床拿了衣物递了过来。

薄怀夕在他炙热的注视下穿上了衣物,不断的***身子想要将衣物整理整齐些。

“别动了,快睡觉,我帮你取暖”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之处,他的话让她***都没敢乱动。

迷迷糊糊中,怀里的人嘴里吐着梦话,祈求他的平安。

沈延之心头微漾,暖流袭来,对着脖颈烙下唇印,随即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哭了许久的姑娘,酣睡时的抽泣,听的沈延之不禁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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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沈延之和薄怀夕在两家人安排下闪婚。

新婚之夜,爱意正浓时,被响起的窃听声打断。

沈延之挂了电话,看了看床上的人,满眼的不舍。

“有事就先走吧,我等你回来”薄怀夕说的乖巧,她知道他的职业特殊。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家属院”沈延之温柔的询问。

薄怀夕摇了摇头,随即说了句“不要”。

“半年以后,等我回来,做没做完的事”沈延之说完亲了亲姑***眉心,便匆匆离开了。

薄怀夕心头闪过一丝失落,但也松了一口气,夫妻之事,她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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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小女,名为怀夕,出生在医学世家,名字取自一种药材。

爷爷薄泽林取名字时,想让体弱多病的小孙女,如怀夕一般,坚韧不拔。

出身商业世家的沈延之十八岁义无反顾的踏进了军营,步步直升,三十二岁那年成为了特种兵部队最年轻的少将。

一路走来,或许心中有支撑的力量,他从未觉得辛苦。

三十三岁这年晚春,娶了二十五岁薄怀夕。

绿色军营之外的有了最牵挂的人儿,内心的柔软都留给了这位娇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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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像是变奏曲。

叫醒了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

浑身的酸疼让薄怀夕懒懒的趴在床上,手拂过另一侧,早已冰凉。

疯狂留下的后遗症,新的体验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薄怀夕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梦想成真,嫁给一名军人,成了真正的军官夫人。

“吱”的一声,薄怀夕听到后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

沈延之望着床上微微凸起人儿的形状,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即朝着她走去。

大掌伸进被中,冰凉一片,沈延之眉头一皱,紧接着床上人的头便探了出来。

“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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