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笼后,我看到陈彦洲绷紧的脸。
“这不重要。”他敷衍的回答。
自始至终,他的鞋尖都朝着曲玲玲离开的方向。
我感到讽刺极了,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
第二辆救护车到来时,我摸着爸爸的脉搏微弱无力。。
上车后,我看都不看陈彦洲,一刻不停地盯着检测显示屏。
车刚开没多久,父亲的心率就开始下降,最慢到了30多次。
“爸爸,你快醒醒...”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
陈彦洲挂了一个电话,站起身对司机说。
“能再开快点吗!不要绕路去别的医院,去最近的镇医院!”
几分钟后,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
我喜极而泣,连看旁边的陈彦洲都不那么碍眼了。
平日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赶到医院后,开了绿色通道检查。
CT结果很不好,丘脑出血,血量较大。
医生通知我,镇医院无救治条件,需要转到更专业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