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死前想去一堂天安门,奈何国庆人多,酒店爆满。
总裁老公在北京有十几套房,我想让老公帮忙安排,他说:
“不行!家里那么多贵重物品,不能有外人!下次要用房,记得早点和我申请!”
所以父亲来的那个晚上,是在医院急救室睡的。
天安门,成为了他永远的遗憾。
妈妈也因此不认我这个女儿。
我在父亲坟前跪了三天三夜,回到家时,却发现老公带着一大帮陌生人,在给他部门实习生的狗庆生。
他说,这是他送的最便宜的礼物了。
那是一套京郊外五百多平,我父亲到死都住不上的小别墅。
嘈杂热闹的大厅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瞬间变的寂静。
只有那条狗,在凶狠地对着我这个陌生人狂叫。
“你进来不懂得敲门吗?摆着个哭丧脸给谁看啊!”
多日未见的老公江亦看见我,下意识的责备。
全场噤若寒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这是谁啊?这么没礼貌?老板不说让保姆回家了吗?”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
我脚步一滞,重新走了出去,关上门,随后敲门:
“叩叩叩!”
“你好,请问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